的時候,都是非常謹慎的。
“私底下備著就行了。”陸懷安讓他們千萬不要聲張,別招眼:“商河這邊多盯著點兒。”
龔皓利索地答應了,這些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挺得心應手的:“年前你還回來嗎?”
“不回了吧。”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陸懷安沒打算回去。
錢叔倒是覺得,他不回來也好:“張德輝現在上躥下跳的,你回來他肯定還得找你。”
說起這個,陸懷安忍不住問了幾句:“現在情況怎麼樣?”
最近郭鳴太忙了,他也沒太過問。
張德輝倒是打過兩個電話,但陸懷安一問三不知,說啥都是等他回去再說。
這混水,他可是不願意趟的。
不過在錢叔跟前問問,倒是沒什麼關係的。
“就那樣了。”錢叔皺著眉,哂笑:“郭鳴真有點本事的,鬧得挺厲害,不過上頭……我瞅著他們的意思,怕是更想穩當吧。”
這就是以和為貴的想法了。
不管怎麼樣,兩邊各打五十板,勸勸和,取中庸之道。
“那。”陸懷安頓了頓,有些可惜:“看來,郭鳴的想法,想達成還是有些難度的了。”
錢叔嘆了口氣:“在我看來,目前是這樣子的發展。”
後面會怎麼樣,就得看郭鳴的能力了。
事實上,各打五十大板,就相當於郭鳴輸了。
哪怕是重新變區為市,南坪市依然屈居於商河之下。
而這次過後,郭鳴肯定會吃大虧。
畢竟,他輸給了張德輝,商河依然是省會城市的話,南坪後邊還不是任商河搓圓捏扁?
所以跟張德輝的束手束腳不同的是,郭鳴從一開始就沒了退路。
接下來,他攻勢愈加兇猛。
當北豐這邊下第一場雪的時候,錢叔打來了電話:“郭鳴這小子,還挺兇。”
他拉上了全南坪的人,整了個萬人聯名。
意思挺明顯的。
南坪這邊,樣樣行,經濟好,條件好,地理優勢也有。
而商河這邊呢?樣樣不行,一樣能拿得出手的都沒有。
給人介紹,還得先拉著南坪出來遛一圈,多磕磣吶。
這些,不僅是張德輝,商河其他人都沒法還嘴。
因為這都是事實。
而郭鳴的理由也很充分,之前由市改區,他們沒有意見。
為了全省的發展,這樣是可行的。
可是現在,商河為了一己之私,想把新安集團連根拔起。
人挪活,樹挪死,這麼大的集團,他們說搬就搬。
萬一挪死了呢?
誰來賠南坪一個新的新安集團?
沒了新安集團,南坪的商貿城能不能繼續維持下去都難說。
萬一到時候,商河這邊的新安集團沒了,南坪也沒了,兩邊都落了空。
這對省裡,該是多麼巨大的損失啊!
正是這一句話,才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省裡其實不在乎他們哪個市是省會,左右都離得不遠,發展起來也差不多。
尤其是把南坪吃進來後,商河擴大了不少,也越來越好了。
可現在把所有事情擺到明面上,商河這邊的砝碼還真的不多。
一拖就拖到了年底,快到過年的時候,這個事情,總算是有了結果。
果然如陸懷安所說的一般,兩邊各打五十大板。
龔皓說著,都頗為嘆息:“南坪還是區,不過商河也改成了區。”
省會城市直接更名為安坪市。
陸懷安聽著,都有些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