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領悟自由的去發展。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所以那些已經出現了的絕學並不一定是適合他們的。如果完全是按照前人所創下的方法去修煉就只能一步一步的踩著前人的腳印向前走,成就也永遠都超越不了前人。雪月痕這樣就是告訴他們那裡有一條路可以通天,至於路該怎麼走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能走多遠,能走到哪裡也只有看他們的判斷了。
也許會很困難,甚至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價,但這是一條可能收穫更多的道路。無論在大戰之中是否真的成為敵人雪月痕其實都是在非常認真的教導這些弟子。單單是在惡劣的環境之中一坐十多年的毅力就是在教導這些有可能成為他的對手的弟子們無論什麼事都要持之以恆的去做。而且雪月痕也是在做準備,一旦他在天劫之下灰飛煙滅也有人可以代替他來找那些聖人的麻煩。
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片烏雲,一片奇特的烏雲,漆黑之中透出一點淡淡的紫黑色。開始只有一點點,但很快烏雲就彌散開了,烏雲不斷的擴張,正在指點神子們修煉的雲娜突然抬起頭,緊接著御劍想雪月痕的方向趕去。
十一年了,雪月痕感覺到天劫十一年了,儘管一直都在棋盤天劫晚一點到來,可是它還是來了。當雲娜遠遠的可以看到雪月痕的身影的時候一道無形的風牆將她攔住了,很溫柔的將她推了回去。雲娜急切的喊道:
“木頭!你幹什麼啊!”
雪月痕沒有回答,緩緩的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天空中逐漸濃厚的劫雲。雪月痕身上的真氣不斷的流轉濃密的真氣不斷的從他的身上彌散出來。雲娜推動全身的真元催動飛雪劍刺向雪月痕的風牆,飛雪劍像切進奶油之中的熱刀一樣輕鬆的切開了雪月痕的風牆。但緊接著又一道風牆阻攔住了雲娜。雪月痕用優雅而冷淡,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的的聲音淡淡的說道:
“白虎,攔住她。”
緊接著沉寂了十多年已經快要晉級成為高階神獸的白虎出現在了風牆的另一端,一道散發著淡淡的金光的球形結界穩穩的困住了雲娜。中級神獸和雲娜這個煉氣化神中期的半吊子高手可不是一個層次的,要阻攔住雲娜對於白虎來說還是非常輕鬆的。雖然雲娜的飛雪劍對白虎能產生很大的威脅,但現在它是奉雪月痕之命來攔阻的,也就是說它可以使用一切手段。
龍島上所有即將迎來天劫的龍族都飛快的逃離了龍島,生怕一個不好引來連環劫,雪月痕的天劫已經夠恐怖的了,要是再加上它們的天劫恐怕降下的就是成尊成聖時才會出現的神劫了。十幾位龍王帶領著許多實力強悍的龍族遠遠的看著,火焰巨龍族的龍王小聲的問黃金龍王:
“陛下,你看他度過天劫的可能性有多少?”
黃金龍王遠遠的看著雪月痕,準確的說應該是雪月痕手中的血玉簫說道:
“如果只是他自己的話他必死無疑,能度過天劫就是天大的奇蹟。但現在他度不過天劫才是一個奇蹟了。”
黃金龍王的三個頭同時對雪月痕說道:
“聽聞殿下的簫吹的非常不錯,可惜這十多年的時間中一直都沒有機會聽聞殿下吹奏。現在殿下有興趣為我們吹奏一曲嗎?”
雪月痕看了一下手中的血玉簫淡然的說道:
“龍王,你可真會找時間啊。也好,給你吹一次好了。”
雲娜回頭對著黃金龍王怒吼道:
“龍王!你什麼意思!你不是不知道木頭的天劫有多危險!現在要他吹簫和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你就那麼盼著木頭死嗎?!”
黃金龍王沒有回答雲娜,只是靜靜的看著雪月痕,等待著。雪月痕將血玉簫放在唇邊輕輕的吹起了《將軍令》,一股殺伐之氣隨著簫聲從雪月痕的身上迸濺出來,滔天的殺意伴隨著簫聲和雪月痕滔天的殺氣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