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咒對Servant而言是絕對命令,這樣的話,他們只能選擇遵循命令。
面臨如此危機,主動上前的卻不是征服王或者Archer,而是看上去身形柔弱的Caster——‘所羅門’。
Saber應該讚歎他的勇氣嗎?不止,在她的心裡,比起讚歎而言,感激則佔了大部分。
之前羅蘭的一席話,彷彿是一碰冷水當頭澆下,雖然冷得刺骨,但卻令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本就是以威武著稱的騎士王,又豈會害怕挑戰?不知不覺間,她的理想偏離了原有的軌道。
這一切的始俑者,正是淡然面對Asssassin的羅蘭。
然而糾結著要不要上前幫忙的騎士王,當然不會理解羅蘭的自信源自於哪。
說起來倒是有些可笑。
本來被譏諷或者認為是弱點的一項事實,現在卻成為了保護傘。
就算Assassin人數再多又有何用?反正他也沒有御主,所以只要保全自己的話,那便沒什麼好擔心的。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在羅蘭的眼中,數量佔了絕對優勢的Assassin,事實上脆弱不堪。
不需要顧及他們的感受,羅蘭直接了當的諷刺道:“有空說無用之言,不如亮出你們那和膽子同樣比例的短小兵刃,也好讓我見識一下,躲在yīn影之中的你們,究竟是怎樣的鼠目寸光,居然敢以我為目標。”
那刻薄的話語並沒有激怒Assassin,他們乃是yīn影之中的王者,一生不知道刺殺了多少人,區區的惡言碎語又豈能動搖他們的心神。
就像是行走在邊緣的影子一般,圍繞著中庭的Assassin們開始調整了移動方向,他們的目標是羅蘭。除此之外,可以無視其他的從者。
“呵呵,高貴的酒宴之地要是灑滿了鮮血,那就不太好了。Assassin喲,帶著你們那毫無意義的殘軀,跟上來吧,不然的話,我的可沒辦法給予你們最起碼的尊敬。”
餘光從漸漸圍上來的Assassin們的神上掃過一眼,羅蘭淡然一笑,然後放聲高喝。
說罷,在Assassin即將發動攻擊的前一刻,身形頓時進入了靈體化狀態。
整個人化為數不清的光粒,如果不是羅蘭故意釋放出氣息的話,恐怕還會以為他逃跑了。
當然,那是Assassin的想法。對他們來說,逃跑並不是一件可恥的事,反而死戰不退,那才是愚昧之極。
但令咒限定,他們無法違抗,羅蘭已離開,他們自然非得跟上去不可。
短短片刻,原本看上去很多的Assassin,此時卻一個也看不見了。
全部都隨著羅蘭離開了城堡範圍之內。
征服王感應到羅蘭的氣息在漸漸遠去,心中判斷了一下方位,當下自言自語道:
“是想在森林中戰鬥嗎?智慧王有點掉以輕心了,居然選擇了這麼一個對自己不利的戰場。”
隨後,他又望了一眼Saber和Archer問道:
“吶,金皮卡還有Saber,你們說,我們要不要去觀看一下這場戰鬥呢?”
“沒有必要,最後的勝利者,必定是Caster無誤,毫無懸念的戰鬥就算看了也顯得無趣。倒是森林的地勢在夜晚中極為昏暗,光是從邊緣位置,根本看不見戰鬥是如何進行。”
Sabe的視線還在左右觀察,試圖找出可能留下來的Assassin,觀察無果後,收回了目光,口中認真回答道。大概這裡也就只有愛麗斯菲爾會比她更加了解艾因茲貝倫的森林。
“難得本王和騎士王的意見一致啊,但是說起來,雜種之間的戰鬥,本身就沒有觀望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