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什麼事那麼重要,非得你親自去?”
靜默蔓延。
四下裡一片沉寂,恍若裡面什麼人都沒有,為了能聽清兩人的談話,餘桐飛稍稍一頓,將臉貼在緊閉的門邊,他想知道他們在談什麼……
只是不管他們在說什麼……
每當南原瑾開口他的心就提起來,窒息得呼吸都困難,生怕他問起朔月他內傷的事,因為朔月根本沒有救他,他本想找到朔月跟他談這事。
料不到他沒回武館。
一回來就主動來找南原瑾。
他定然是有要事才會主動來南原瑾的別院。
而他若現在闖進去,他們的談話會終止,不知為何,心裡有這樣的感覺,為防他們的話題繞到那件事,或許該進去,只是進去了……
也就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不知道朔月究竟要說什麼重要的事。
苦思冥想。
餘桐飛杵在原地靜靜的聽,只是等了好半會里面都沒聲響,心底一陣不安一陣焦躁,狠不得推開門去看,恰在此時,朔月喟然長嘆一聲。
“江容若重出江湖了。”
“你說江容若……”南原瑾猛地起身,很是震驚地問,“他不是失蹤了?”十年前江容若步入江湖,為得天下第一,持劍挑戰中原武林,一套無影劍揚名天下,斬殺百名武林高手,後敗於父親南原翔後就自武林消失,至此棄劍沒再踏入江湖半步。
“江南城東出現十具屍體,十人乃華山派高手,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因為跟他交手也是去送死,江容若只用了五招就要了他們的命。”
燭燈搖擺。
沉默半響。
南原瑾修長的手,一分一分地鬆開,又牢牢地握起拳頭,指尖是沒有溫度的寒,涼涼的,那冰冷的寒氣在他緊握成拳時,沁入他的掌心。
“確定是他?”
“他們身上留有書信,那是華山派掌門留給你父親的。”朔月篤定地說,順便將書信交給南原瑾,這次他出去就是調查華山派的事。
南原瑾的神色凝重起來,“華山派……”他記得父親跟他提過華山派,也跟他說過他們的事,只是那時沒有留意記……
“華山派的掌門乃是你父親的至交,十天前華山派被江容若斬盡殺絕,逃出來的這十人是來投靠你父親,可悲現在全成了屍體。”
“他是來找我父親……”
南原瑾的眸子流光溢彩,一如往昔的動人,只是那手背上青筋泛起,聲音也是又冷又寒,很顯然,一場避不了的風波即將湧起。
“恩,比起十年前,江容若現修得絕世武功後,開始濫殺無辜,愈發殘暴冷血了。”
“朔月,為了不再出現犧牲者,我們必須儘快阻止他。”
“他若到了江南總會來南原莊挑戰你父親,一洗十年前那場敗北的恥辱,順便奪回他的暮月劍,他會來這的,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只需在此等候就行……”
氣氛冷凝。
空氣裡似滲透了冰一樣。
漸漸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江容若究竟是怎樣的人,肆意的能眉都不皺地殺戮,那都是素昧平生的人,跟他沒有任何瓜葛,他也能下手。
餘桐飛怔在原地。
想不到這看起來風平浪靜的南原莊,會跟武林中的劍客扯上關係,聽朔月的描述江容若是極其殘暴的人,敗於南原莊主退隱江湖而怨憤至今。。bostxt。
他現在江南……
會來南原莊……
也會來找南原翔報仇……
但要跟南原翔交手南原瑾定不會坐視不理,不聞不問,南原翔已足足十年沒有涉足武林,也沒跟武林人士交手,他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