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從前一樣,那會使她感到安全。
或許這隻小鹿根本就分不清什麼是猛獸什麼是同類。這讓方知墨冷硬無波的心湖起來煩躁的漣漪,裴然沒有如願的挽到哥哥的手臂,卻看到哥哥的眸中有一絲厭惡滑過,她的心尖剎那刺痛。
“這麼多年了,你對我真的一點都未生疏。”他嘴角的笑很真實,可是裴然卻覺得有點諷刺的味道,不,不是諷刺,哥哥才不會諷刺她!
“對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不希望哥哥討厭她,所以只會說對不起。裴然難過的咬著下唇。
“別哭……我還沒欺負你呢……”他陰柔的抬起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