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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等或嫣紅或粉紅;四條狗腿與狗尾巴的膚色與原先的面板由於出自同源而絕無差別,簡直巧奪天工。

一嗔道人繞著紫衣不住地兜圈子打量,彷彿在觀賞至寶一般。突然,他抬起右腿一腳踩在紫衣的右奶上,只聽見一聲細微的噗噗聲,紫衣右奶的奶孔中竟急速噴出數條奶汁!

一嗔道人揩了一把奶水放在嘴中舔了舔笑道:「香醇甜美,毫無腥羶。」

他又轉身來到紫衣兩腿中間,猛地又一腳踢在紫衣那內含Chu女膜的緊窄Bi戶上,只聽得「嗷啦」一聲慘叫,紫衣滿頭大汗,痛醒過來。

只見紫衣眯縫著眼,通體汗溼,Bi戶流出的Yin水甚至彙整合了小溪,它想用兩隻前爪捂住自己的Bi戶卻夠不到。紫衣抬起頭,滿眼無辜,委屈地問道:「爺爺您是誰啊?是您弄得我BiBi好疼嗎?」

一嗔道人笑道:「臭狗兒,你怎麼連主人都不認識了?我可不是你的什麼爺爺,因為我是人,你是一條狗啊。」

紫衣聽罷,勉強抬起身子,歪著頭不解地嘀咕:「您是我的主人,我是一條狗?」

一嗔道人蹲下身子,托起紫衣的左奶,用力捏了捏猩紅潮溼的奶頭,惹得紫衣一陣嬌喘,他嘲笑道:「你是一條下賤淫蕩的母狗,我是你的主人。前幾天你出去找屎吃卻走丟了,誰知幾天不見竟忘記你自己是狗了!你看看你自己,哪有人長著狗腿的?」

說罷,他又探手從紫衣的屁股底下揪了揪那條尾巴,惡狠狠地說道:「人哪有長尾巴的?你就是一條母狗,現在竟然敢說人話!從現在起你不能再說人話,否則我就把你吊在樹上,扒皮抽筋宰了你燉湯吃!」

紫衣聞言,竟真的認為自己是狗,傻笑著說道:「是哦,哪裡有人長著尾巴的。」

一嗔道人一巴掌抽在紫衣的大奶子上,打得它篩糠般顫抖,竟疑似來了個小高潮,它忙搖頭並「汪汪」叫了兩聲,表示敬畏。

一嗔道人看到自己對這母狗的改造已經初具成效,十分滿意,於是扶起紫衣的身子,讓它四爪著地趴在地上。

只見紫衣四肢站立,因後腿略高而大屁股高高撅起;尾巴瑟瑟發抖,卻不怎麼會搖動;一對大奶子雖是垂在胸下,形狀卻依舊完美誘人;加上它耷拉著的光頭,可憐巴巴的賤樣,一嗔老道再也按捺不住,一翻身騎在紫衣腰上,坐在它那肥白的大屁股上。一嗔道人仰天大笑,笑聲震耳欲聾,唬得紫衣抖得更加厲害。

一嗔道人抬手在紫衣的大屁股上抽了一記,喝道:「賤狗,還不馱著主人速速前進!」

紫衣這是初次四肢爬行,對狗腿終究不熟悉,緩步前行數尺,便摔了個狗吃屎,更險些把一嗔道人翻下身子。

一嗔道人一躍而下並反手一個耳光,打得紫衣鼻血迸流。紫衣委屈地流下眼淚,只聽一嗔道人罵道:「死狗,連狗爬都不會,你今日就在此空地練習爬行,不得睡覺。明日此時我再來檢查,倘若依舊如此模樣,看不打折你的狗腿!」

時值盛夏,驕陽似火,蚊蟲肆虐,只見峭壁前的空地上,一條大奶子大屁股人形母狗正在踉踉蹌蹌地練習爬行,只聽它小聲嘟噥著:「主人下手好重,打得小狗狗好痛。不過誰叫小狗狗差點摔傷主人呢,小狗狗一定好好練習……」

紫衣足足爬了四個時辰,所幸狗爪子都被一嗔道人釘上了,類似馬蹄鐵的鐵塊,只是痠疼,卻沒受傷。直至夕陽西下,紫衣終於累得趴伏在地上,吐著舌頭睡著了。

翌日清晨,鳥語花香。紫衣在睡夢中突感到大屁股一痛,忙搖搖晃晃爬了起來。

一嗔道人笑道:「賤狗,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昨日練習爬行,今日主人教你母狗的坐姿。」

一嗔道人將紫衣襬布成一種後腿大開,蹲坐地上,前爪舉到大奶子前,吐著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