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所以目光多在趙玄身上停留幾分,隨口答著:“想你了,來看看你……”然後忍不住指著趙玄問道:“柔兒,這位是?”
之所以這麼急迫,還是因何婉柔從小到大都沒有談過戀愛,這還是她第一次帶男人回家。雖然還有其他人。但何伯明早就想要何婉柔有一個自己的家,這才表現的有些迫不及待。
何婉柔何其聰慧。哪能不知父親的心思?甚至她連何伯明的來意都十分清楚,無非又是來催婚。臉上喜色減了減,解釋道:“爸,這位是趙道長,紅綾好像遇到了點麻煩……”
傅紅綾適時叫了一聲:“叔叔。”趙玄也抱拳道:“貧道太玄子,見過何先生。”
何伯明聽到何婉柔的解釋本十分失望。只是等趙玄抱拳行禮,忽然身體一震,面容閃過短暫的呆滯。
原來趙玄此時身穿白色寬鬆的休閒服,一抱拳,露出裡面泛黃的胳膊。以及被他帶在手腕上與黃色面板形成鮮明對比的潔白如玉的舍利佛珠。
何伯明眼睛死死的盯在佛珠身上,忽然開口道:“道長,可否讓在下看看你腕上的手串?”
趙玄順著何伯明的目光看了舍利佛珠一眼,眉毛微挑,道:“自無不可。”十分隨意的摘下佛珠,遞交給何伯明的手上。
自他戴上這佛珠以來,總共被人認出了三次,且次次都與‘他’轉接過來的因果有關。
第一次他靠著這個佛珠得到王宇家人的信任,收穫煉丹爐,煉製成了保命丹,完成了‘反七星大陣’;第二次就在半年前,被死婆婆認出,將第二根因果線也削去了大半;如今這是第三次,再加上之前第三根因果線跳動,這舍利佛珠關係到他承接的三大因果緊密相關也再無疑慮。
這也很正常。
畢竟他的因果都是承自‘他’的,而‘他’自幼被趙清都收養,拜趙清都為師,‘他’的因果想必也與趙清都有關。
只見何伯明將舍利佛珠接在手中,仔細摸索觀察了半晌,忽然神情激動,都有些哆哆嗦嗦道:“你……你……你可叫趙玄?你師父是不是……是不是……”
“家師趙清都。”趙玄既然之前有了懷疑,自不會再猶豫,替何伯明說道。
何伯明神色頓時大喜,大笑道:“哈哈!好!好!好!我就知道天不亡我柔兒,你果然來了……果然來了……”
如此反應,不僅趙玄迷惑不解,就連何婉柔與傅紅綾都滿是迷茫,何婉柔道:“爸,你沒事吧?要不要請醫生幫你……”
“胡說什麼!”何伯明瞪了自家女兒一眼,恭恭敬敬的將佛珠遞還給趙玄,問道:“趙小兄弟,不知令師近來身體可好?”
趙玄接過佛珠戴在手上,順口將趙清都的死訊說了出來。
“家師於一年前已經過世,有勞何先生掛礙。”
何伯明聞言臉色頓變,失聲驚道:“什麼?”緊接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磕磕巴巴道:“你……你說你這次來是為了紅綾?不是專程為婉柔來的?”
專程為何婉柔?
趙玄詫異的挑了挑眉,道:“不知何先生此言何意?貧道與令千金素不相識,怎可專程為她而來?”
何伯明臉色微白,喃喃道:“不可能……不能能……”猛然抬起頭,死死盯著趙玄,道:“趙道長真的沒有吩咐你什麼?”
此處這個趙道長,當指的是趙清都。
趙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他可不記得‘他’的記憶中趙清都對‘他’交代了什麼。
這種情況。若非是趙清沒有交代,就是在他接受‘他’記憶的過程中遺失了。
沉吟了片刻,他搖頭道:“何先生請見諒,貧道實想不起來家師有什麼交代。不過何先生既然提起,不如就將事情原本告知。若真的是家師遺命,貧道自當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