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再找幾個孩子學經。
前一條行不通,後一條吧。
那你快點。丁老四現在有點迫不及待了。
行,我抽個時間通知開會。
今天就開,把這事定下來,再拖個鳥。
今天不行,我有事,禮完主麻,我得去村委。
你就別再打馬虎眼了,你那村委天天有事,有大事。咱也不知道你圖個啥。這樣吧,等禮完主麻我招呼他們在北大廳裡聚聚,佔用不了你多少寶貴時間!
馬衛國點點頭,好好好,依你,依你。
午飯過後,“海里泛”就把沐浴的水燒好了,他把水燒得不涼不熱,鄉老們從南江塘沐浴後,時晨一到便來到了西大殿,隨著掛在柏樹上的喇叭傳出的聖言一起禮拜。禮完“晌禮”後,寺管會的幾個鄉老來到了北大廳。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茶香。米阿訇是個年輕人,年輕的讓鄉老們有點吃驚。到此上任剛一年。他是前任楊阿訇離任前推薦的,說是有一個學經的年青人,天資聰慧,但不知道是否掛幛(畢業)。老阿訇匆匆走後,寺管會的鄉老們便到三百里外的那個小山村,把這位年輕人請到了寺裡。
鄉老們商量來商量去,最後還是依了丁老四的意思,讓前幾年在寺裡學經的那兩個孩子再重新學經做寺師傅。這樣可以緩解一下寺師傅的忙碌。上次開會本來是想等寺管會決定了,再派人去外鄉請位“海里泛”的,可今天大家一看丁老四的霸道態度,再說現在也確實需要增加學經的人,你就是不同意他丁老四的去外鄉請,也不一定能立即請來。於是米阿訇說,這事暫時先這麼定下來,交給孫鄉老去辦吧。再一件事是上級拔了一萬塊錢的寺院修繕費。寺裡也確實該修葺修葺了,南江塘的牆皮有幾處早已剝落了,西大殿的紅漆也掉了顏色,正門——東大門也太顯陳舊了。最年長的王鄉老說,現在不是修葺的時候,等秋後農閒時找個好的施工隊,到那時再仔細研究。最後錢的存放又成了問題。
丁老四想儲存,他想借機增加自己買賣的週轉金,見馬衛國也堅決要求保管,他一氣之下卡著腰怒氣衝衝地走了。
這個老叫驢,在他手裡明明是死紙一堆,轉到我手裡就能生錢兒子,可他寧願讓錢死在他手裡也不讓錢兒子出世。這個老絕戶,這個老絕戶。丁老四在心裡罵著,憋了一肚子的氣。
馬衛國好像並不怎麼在乎,誰願意生氣誰就生,現在銀行的利息正高,八年就能翻一翻,先存進去長著,反正我又不是為自己。如果讓別人管著,還不定怎麼樣呢,先例也不是沒有。誰讓自己是共產常員呢。誤解就誤解吧,俗話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 想看書來
第五節
第五節
兩個劫匪挾持著丁思武正要搜身。這時,忽然聽到一陣玲響,他聲嘶力竭地喊起了救命。倆劫匪發現有人來了,一個放開他飛快地去抓摩托車。車呼的一下就發動了起來,另一個跳上去,調轉車頭跑了。
丁思武的心砰砰直跳,傻了似的站在原地,滿耳朵裡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大得好像天地間除了這砰砰的聲音,什麼都沒有了。
來人到了他跟前,看到丁思武木頭似的站著,腳踏車被甩在溝裡。抓著他的肩膀晃著問,思武,怎麼了,說話啊你?
丁思武的衣服被撕去了倆釦子,兩千塊錢還好好地躺在內衣兜裡,
啊,二虎子,你,你來了。你咋知道我……
丁思武兩手抓著二虎子,眼睛潮乎乎的,伸了伸脖子嚥了口唾沫,倒三不著兩的說了一遍剛才的經過。
二虎子從中聽出了個大概,他倒吸了口冷氣說,他媽的,真有土匪。我正急三火四地騎著車跑,怕趕不上汽車,猛然間聽到喊救命,沒想到竟是你。唉,你說你也是,咋沒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