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們曾那般親近。
她微微用力拂去道長按在她手背的力道,手指若有若無地掠過她腰肢,溫纖臉色微變,只覺被芝芝觸控的地方,隔著道袍都在發燙,她不解地看過去,疑惑更濃。
「道長就是太客氣了。」
溫纖一動不動地杵在那,忘了極北,忘了與戀人共赴極北的觀主,她動了動薄唇,「怎麼就客氣了呢……」
然後一個濕濕軟軟的吻落在她右邊的臉頰。阿芝眼睛搖晃著春天獨有的溫暖碎光,「我親你,你生氣嗎?」
「啊?」
溫纖怔怔地摸上被親的臉頰,思忖:好像,並不覺得有生氣的必要。芝芝初見都敢這般待她,那時她也沒生氣,只因一顆心盡被憐惜佔滿。
如今憐惜仍在,還多了知交摯友的情分,她怎麼能生芝芝的氣呢?
或許正因了初見這人一身落魄、狼狽不堪,哪怕曉得她並非沿街乞討的小乞丐,溫纖還是止不住對她心軟。她在長街一眼望見她時,就見不得她可憐巴巴眼圈發紅的模樣,像是……
她細細琢磨一二。
像是一顆心在那瞬間被掰成兩瓣,被刺痛,然後勾起細膩的傷感。
她幫過的人很多,從極北來到景國盛京,施捨過的銀子不知幾何,可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在目光觸及時,想哭,又想笑。很複雜的情緒,至少,是現在的溫纖無法感悟明白的。
但總歸是不生氣。
溫纖一派文雅,有著女子的溫柔,也有身為道君的正氣坦然,她笑了笑,將左邊的臉頰湊過去。
阿芝一臉迷惑,「做、做什麼?」
「不做什麼,你喜歡親,左邊的臉頰也給你親呀。」
「……」阿芝臉頰噌得被染紅,「誰、誰喜歡親了!」我的好道長好情郎,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在輕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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