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價?」寧將軍失笑:「年輕人才敢說付得起代價,逐日,你是爹唯一的兒子,爹問你,那代價你真付得起嗎?」
「我…我……」
「別急著做出回答。就讓爹來告訴你,你們哪裡錯了。」
寧晝抱拳:「還請爹爹指正!」
看著英俊挺拔的嫡子,寧將軍彷彿回到很多年前,他幽幽一嘆:「逐日,她是你們的朋友,她首先是你們的朋友。你們可曾在意朋友的想法?在意她說的每一句不願。
你們沒有。你們把她當作獵物,偏偏遇見的是不受管教又頂頂聰明的獵人。朋友從來不是用來馴服的。這道理,你們不明白,難怪她要動手。」
「獵物?」寧晝大驚:「爹,爹我們沒有——」
「有沒有,靜下心來想想就知道了。」
他似是很疲憊,也懶得去想小輩之間的矛盾,最後提點道:「作為朋友,作為親人,你若在意她們的生死,此刻就不該留在這像個傻子一般辯駁。逐日,別忘了你是個男人,下去吧。」
「是……爹爹。孩兒告退。」他推著木椅出了正堂,外面陽光正好。
「公子身上的傷還沒好,咱們這是做什麼?」
寧晝抬起頭,爹爹醍醐灌頂的一番話使他眉間愁索散開,他如釋重負地揚起唇角:「延請名醫,備好良藥,保她們活著從決鬥臺下來!」
春光明媚,兩日後,千里之外,盛京。
登雲山上,景色宜人。玉帶長袍的男人與諸位同僚曲水流觴,酒樽順著水渠而過。不遠處,小廝急匆趕來與男人附耳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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