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臂，幾番嘗試終究無果。像在做夢，觸感卻都是真的，想在她身上發瘋，想不顧一切親密佔有。

想而不能，她唇瓣溢位一縷嘆息，「吻我……」

這大概是長久以來她們第一次『面對面清醒』交談，薛靈渺當然要好好表現，她還指望……她紅著臉與之親暱，還指望阿璵原諒她的使壞呢。

她喘著氣停了下來，「阿璵…阿璵你就不好奇，我為何，為何在這裡麼？」

蘇璵神魂異常清醒，胸腔的歡喜使她唇角微微上翹，「你爬我的床，爬得是不是很開心？你不是第一次來了，嚯，薛阿喵，你完了。」

靈渺聽得心裡一咯噔，「我、我是想你才……」

「為什麼醒來我會記不得？你做了什麼？」

「我……我命人在你房裡點了香。」

「香？香使我不記得。」她呼吸微重，雙目緊闔，卻也有一股氣勢四散開來，「今晚呢，今晚我還會不會記得？」

靈渺緊張地窩到她懷裡，手揪著她胸前衣襟，「記不得。」

半晌，蘇璵沒說話。

「阿璵，你生氣了嗎？你、你不願的話我再不燃香夜會了，我……」她急得咬了下唇，「我，我錯了。」

「你哪裡錯了？」

「我沒經你同意，私自佔你便宜，佔了便宜還瞞著你……」

「然後呢？」

「然後……」她吞吞吐吐，「我、我想你想得快要不是我了，阿璵，我這樣是不是很不知廉恥？」

更久的一段沉默。少女等得身子瑟縮，指尖寸寸生涼，「你是…是覺得我不知廉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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