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玩一會,好嗎?”杜清容笑著安慰軒兒。
“不,我要去。”軒兒倔強的說。
“軒兒要聽話。”杜清容看著軒兒不再微笑,有些嚴厲的說。
“好吧。”軒兒低低地說著,有些不高興。
“軒兒,娘只是去辦些事,不能帶你去的。娘答應你,很快就回來的。好嗎?”杜清容安慰著軒兒,唉,孩子啊,有時候真不知道如何跟他說。
“嗯,娘要快些回來啊!”軒兒笑了。
當朱景安抱著杜清容出現在墨面前的時候,杜清容和墨都驚了
杜清容驚的是:為什麼會用鐵索綁著他?
墨驚的是:為什麼那個人會抱著杜清容?
“墨,你沒事吧?”
“雁兒姑娘,你沒事吧?”
同時幾乎同時出聲。說完後,又同樣的笑了下。
“墨,你還好嗎?”杜清容輕聲問著。
“還好,你呢?”墨輕笑著說。
“嗯,還好。”杜清容點點頭。
“好?如果說差點被你打死就算好的話,那確實是很‘好’。”朱景安放下杜清容,讓她坐好後,冷冷的說。
“雁兒,你受傷了?重不重?要緊嗎?”墨內疚又擔心的問著。
“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對了,朱景安,你能把他放下來嗎?”杜清容側過頭問朱景安。
“不行,我不能讓你再冒險。”朱景安斷然拒絕。
“不會的,墨不會傷害我的。”杜清容急急的說。
“雁兒姑娘,我沒事。你不用求他。”墨狠狠的看著朱景安,他不願意雁兒為了自己而去求另一個男人。
“墨!”杜清容低喊了一聲,“朱景安,你到底放不放?”杜清容發火了。
“容兒!”朱景安低聲叫著,在他的印象中,杜清容從沒發過火,他呆呆的看著杜清容,滿臉的不解。
墨也呆了,他也是第一次看見杜清容發火,心裡既高興又難過。
“好,我自己去。”杜清容想起身自己去給墨鬆綁,但被朱景安按住了。
“好,我去。”朱景安無奈的去給墨鬆綁。
“我警告你,絕不能傷害她。”朱景安低聲地在墨的耳邊冷冷的說著。
“你也一樣。”墨咬著牙對朱景安說。
於是,三人在桌邊坐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一時壓抑著。
“你們是不是認識?或者是仇家?”杜清容盯著他倆,為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還是問了出來。
墨笑了笑,不置一詞,算嗎?算不上吧,雖然他是朱家莊的莊主,他也知道他的另一面是一個令黑道人敬佩的人物,但他從沒和他有過交道。他看著杜清容又看看朱景安,又笑了下,好像也可以算是哦。
朱景安則更冷漠的看著他。
“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杜清容看著他倆看來看去的就是不開口,忍不住又叫了出來。
“哦,沒什麼,我想,我是認識這位朱大莊主的,或許是‘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他,還請朱大莊主恕罪。”墨輕輕笑了一下,著重提了‘我’字,表明了態度也把問題推給朱景安。
“不敢當,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何來得罪之說?”朱景安大度的一笑,心裡卻在罵著:小子,你想陰我?
兩人又是一陣對瞪。
“你們是不是搞‘基’呀?”杜清容看著他倆微笑著對望,小聲的問了。
“搞‘基’?”兩人一頭霧水。
“就是同性戀。”杜清容說著,怕他們不明白還用手比了下。
“什麼?”
“什麼?”
兩人同時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