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名,畢竟妹妹為夫君,為我們沈家懷了孩子,如果不是媳婦的錯,妹妹也不會出意外,我們沈家的子嗣便多了一員,請老太爺老太太看在那未出生的孩子,為了讓媳婦不那麼自責,給妹妹一個名分吧。”柳氏哭的像個淚人似的,讓一旁的沈文樹死去的心有了感觸,柳氏是個好妻子啊。這輩子他沈文樹欠的何止是劉氏,柳氏他也虧欠了太多。
“傻孩子,你這又是何苦?你何苦這麼委屈自己啊?”老太太看到柳氏這麼痛苦,這麼自責,同為女人,她自然能體會柳氏心中的痛與無奈。
“媳婦看夫君這般難過,媳婦心中不好受,媳婦寧願走的是媳婦,成全夫君與妹妹。老太爺,老太太你們就成全了夫君與妹妹吧,這樣夫君心裡能夠舒服些,媳婦也就不委屈了。”
“文樹,這麼好的妻子,你怎麼就不珍惜?你是想要氣死我啊。”老太爺氣憤的拍著桌子,沈家是京城首富,雖說只是商家,可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如今這一個妾死了,還要正名,如祖文,這讓族裡的人與世人要如何說他們沈家啊!老太爺說完,便心悸發了,暈倒過去。一直跪倒在地的沈文樹見父親舊疾犯了,哪裡還顧得上其他,趕緊吩咐人去尋了大夫來,老太太立刻叫來偏廳等候伺候的範太姨娘,去內室拿來老太爺的救命藥。
李氏剛到進上房院子門,差點撞上出去找醫生的老管家,“夫人,您有了身子,還是先回去吧,這老太爺舊疾犯了,裡面一團亂,小的還要趕著讓人去請大夫,夫人您小心點。”
李氏一聽老太爺暈倒,腳下立馬加快步伐,綠竹與知春、知夏只得加快步伐跟上,老管家只得在後面叮囑著,便轉身請大夫去了。
“綠竹,心悸,你能治嗎?”李氏一邊走,一邊小心問著身邊的綠竹。
“奴婢,先看看老太爺的情況再說。心悸可以治。只是有些麻煩,最重要的是不能動氣。想必剛才上房經過了一番爭吵。或是有人讓老太爺生了大氣。”綠竹緊跟著叮囑道,“夫人。進去後先想辦法讓老太爺躺到床上去,而且要空氣流暢。不要讓大家圍著老太爺。”
“嗯。”李氏不再言語。更是加快腳下步伐。如今地沈府還真是夠亂。
“言琴伺候好老太太,大哥大夫很快便會過來,現在要將老太爺安置在床上,我們這一幫人圍著老太爺會讓老太爺更加地不舒服。”李氏進門見老太太在一旁急地也快暈了過去。大哥與大嫂還有一幫丫頭圍著老太爺。立馬吩咐道。
“對,對。文樹,先將你父親安置在床上。”老太太一聽這麼多人圍著老太爺不舒服。趕緊讓沈文樹將老太爺背到內室。安置好。一旁地柳氏聽李氏如此一說,心中那個恨!當初尋人問如何讓人難產地時候可是順帶也問了這心悸地人怕什麼地。還想趁此機會讓老太爺一命嗚呼的。誰讓兩老不死的身體好地很,一直不願意交出這管家的權利!該死地李氏。居然敢壞她的計劃,看我回頭怎麼讓你身敗名裂!柳氏心裡暗自恨到。
“老太太,您別急,這裡有夫君,弟妹還有我在,不要擔心。”柳氏擔心的安慰老太太。
“嗯,有你們在,我就放心了,言棋讓人再去催催請大夫。”老太太見老太爺一直踹不過氣,心裡那個急也那個氣,“文樹你趕緊給你父親賠個不是。”
“老太爺,兒子錯了,您先緩口氣,兒子求求您了,劉氏的事情當兒子沒說過。。。”沈文樹是個孝子,如今見老太爺如此,哪還敢再要求劉氏的事情。
範太姨娘越急越亂,一直是找不到這心悸藥在什麼地方,還是眾人進內室後,言琴給拿來了藥,範太姨娘端來水,一旁的老太太將藥塞進老太爺口中,老太爺喝完藥,聽著大兒子的認錯,心情慢慢的平靜下來,總算不用讓人取笑沈家沒有規矩了。
“劉氏是貴妾,而且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