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弄得一團糟,自然要付出代價,我也保不了他。天狼,你為什麼要為了個展慕白跟我們做對?你明明也有自己的勢力,上次跟我們的交易也還算是愉快,這次何苦翻臉,孤身犯險?”
天狼冷冷地道:“你知道我是專門幫人解決麻煩的人,上次你們給我錢,付了訂金,所以我幫你們解決麻煩。這次有人出錢讓我幫她解決麻煩,所以我來這裡。就這麼簡單!昨天的僱主今天可能成為我天狼的行動物件,這才是我天狼。”
張烈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展慕白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但今天這事既然讓我看到了,也不可能放你帶人走,現在我有個避免流血的提議,你想聽嗎?”
天狼的眼中寒芒一閃:“不想聽。我只想問,你是怎麼看出我是天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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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遭遇偷襲
張烈哈哈一笑:“天狼,雖然你戴了兩層面具,也一直在隱藏自己的氣息,但是你真正動起手後,卻再也隱藏不住自己的功夫。當年我神功未成之時也曾行走過中原,見過巫山派林鳳仙的天狼刀法,所以剛才你用出那招天狼現世時,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天狼平靜地回道:“我雖然名字叫天狼,可是一直沒有使出過天狼刀法,見過我武功的人並不多,你又是怎麼從天狼刀法上就猜出我是天狼?”
張烈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剛才之前,我是猜的,只是現在我可以確定了。”
“而且本來我一直奇怪你在塞外開這個勞什子平安客棧究竟想做啥,現在我敢肯定,你就是當年的那個橫行天下的錦衣衛殺手,為了避禍才會如此。你說八步趕蟾不算頂尖武功,不少人可以學到,難道天狼刀法也是這樣的嗎?”
天狼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你為什麼不說我是屈綵鳳呢,她可也是會天狼刀法的哦。”
張烈的臉sè一變:“這十幾年來,江湖上除了屈綵鳳外,就只有那個神秘的錦衣衛殺手會這功夫了。你總不會說自己是女人易容的吧。再說屈綵鳳早已經進了魔教,在平安客棧一呆幾年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天狼搖了搖頭:“那個錦衣衛殺手又不是巫山派的,他能學到天狼刀法,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張烈,你們英雄門這幾年太順了,也讓你這個右護法自以為是,失去了判斷力,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你要知道,對手如果太弱了,我贏起來也會沒有成就感的!”
天狼的話音未落,整個人的身形一動,快如閃電,雙手忽然大開大合,而腳下卻象是喝醉了酒一樣,踏著亂七八糟的步子,衝著張烈攻了過來。
張烈一見天狼的這一套組合招數,倒吸一口冷氣:“玉環步,折梅手!”說話間天狼的拳腳已經攻到自己面前,左掌右拳,快如閃電地一口氣攻出數十下,而腳下踏著的那jīng妙步法看似喝酒的醉漢,可是身形的一動一歪間卻極見功力,配合著身形的扭動,一招一式盡是出奇不易。
張烈識得這兩門功夫,知道這是黃山三清觀的不傳之秘,多年來在江湖上已經很少有人使出了,但他身為英雄門的右使,武功自然高得出奇,一時間見招拆招,天鷹神爪幻出漫天的爪影,與天狼鬥了個旗鼓相當。
兩人越打越快,漸漸地,身形籠罩在一團紅光和一團藍光中,呼喝聲中,石洞壁上被拳風爪勁擊出一個個小坑,連大地都在微微地晃動著。
半個時辰的功夫,兩人已經拆了兩百多招,張烈的天鷹神爪已經快把所有招數都使過一遍,而對方的新招卻是層出不窮,打到現在,已經是天狼七分攻勢,而張烈十招裡能反擊四招就已經很勉強了。
開始時張烈還可以跟天狼鬥個五五開,打到現在只覺對面那股灼熱的內息燒得自己身上越來越難受,而他自己內息的執行也開始漸漸地變得不暢,原來他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