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上我,怎麼成我輕薄你了?再說你二話不說,直接用毒刀插我,害我差點送命,這筆賬我是不是該和你算算?”
“剛才那招確實威力大了點,我事先也不知道這麼厲害,一下子沒收住。不過你們在落月峽時不也是同樣殺得我們屍橫遍野,江湖人成天打打殺殺,刀頭舔血的,只許你們殺人,不許別人殺你們,什麼道理!”
屈綵鳳知他說得有理,一時無話反駁,只能恨恨地盯著李滄行不說話。
李滄行的聲音緩和了一些:“屈姑娘,我們不妨做個交易,你告訴我峨眉的內鬼,我今天放你一馬。以後大家再相遇,不管是敵是友,手底下見真章。”
“你別以為峨眉的內鬼是幫你,那是錦衣衛的人,說不定你們巫山派裡也同樣有他們的人,你也知道錦衣衛就是要各派自相殘殺,你師父是達克林殺的,這點你也知道,怎麼還會把錦衣衛的人當成自己的朋友?”
屈綵鳳破口大罵:“李滄行,你這狗賊不用多說了,老孃才不會聽你這些屁話。達克林跟師父是個人恩怨,一碼歸一碼,我肯定遲早也會找他報仇。至於你,今天殺了我們這麼多姐妹,天涯海角我也不會放過你!我們跟錦衣衛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嘴,現在我的朋友能幫我們打垮峨眉,這就是朋友,說什麼也是虛的。”
李滄行嘆了口氣,開始看自己的雙手:“你不肯說是不是。”
屈綵鳳一口帶血的唾沫噴出,一下子吐到李滄行的臉上,配合著火光下扭曲得變了形的臉:“李滄行,你給我聽好了,我說最後一遍,你識相點就把老孃給殺了,想讓老孃開口,那是做夢,有什麼招數衝著老孃來好了。”
李滄行笑了笑,他甚至沒去擦臉上的口水:“屈綵鳳,這可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啊。”他突然在屈綵鳳面前矮下了身,脫下了她的右腳鞋襪。
屈綵鳳的尖叫聲迴盪在整個林中,李滄行的耳膜被震得要破了。他抬起來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回事?才脫個鞋子就殺豬般地嚎叫。”
“臭流氓,你想做什麼,你你你不許亂來,不然我就,我就……。”屈綵鳳嚇得臉都白了,此刻她不再是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小女人。
“那你說還是不說?嘿嘿嘿,你應該很清楚老子在江湖上的名頭。”李滄行衝著屈綵鳳詭異地一笑,那帶血的唾沫還留在他的臉上,在火光的反射下顯得異常刺眼。
屈綵鳳又恢復了一點勇氣,拿出了平時的倔強:“狗賊,要命一條,你有什麼招數儘管來吧。皺一皺眉頭不是英雄好漢。”
李滄行用手上屈綵鳳的襪子擦了擦臉上的唾沫,道:“原物奉還,一會要是受不了,想要招的話就點點頭。”
屈綵鳳噁心得差點要吐出來,還沒等她開口,李滄行便將那襪子塞進了她嘴裡。
抄起屈綵鳳雪白的天足,李滄行右手食中二指一下點在了屈綵鳳足底的湧泉穴上。
此穴位乃是足少陰腎經的最末一穴,在人體周身穴道中最是敏感,李滄行用了神火心經的純陽內力,一股暖流從此穴道湧進屈綵鳳體內,如同千萬個毛毛蟲在屈綵鳳體內亂爬一樣。(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三回 刑訊女匪(二)
屈綵鳳一下子癢得要暈了過去,卻又是神志異常清醒,拼了命地想要開口大叫,更想掙脫腳上那該死的手,卻是口中被塞了襪子,全身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從表情上看,她一會想哭,一會想笑,全身冷汗直冒,額頭上早已經佈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只有被塞住的嘴上不停地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卻是死也不肯點一下頭。
過了大約半柱香的功夫,李滄行突然低吼一聲,鬆開了兩隻手指,屈綵鳳早已經被弄得全身虛脫了一樣,心裡剛暗鬆一口氣,突然只覺一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