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行盤膝坐地,他的牙齒都在打著戰:“陸炳,我,我這是要走火入魔了,你,你幫不了,幫不了我的,離,離我遠點,可能,可能我會傷到,傷到你!”
陸炳搖了搖頭:“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自己能應付得過來嗎?”。
李滄行咬牙從牙縫裡崩出幾個字:“別,別管我,只有,只有會天狼,天狼刀法的彩,綵鳳才能,才能救我,陸炳,你,你走遠點!”
陸炳嘆了口氣,身形一動,幾個起落,就落到了十餘丈外,他的聲音順著風遠遠地飄來:“滄行,好自為之!”
李滄行漸漸地念起清心咒,體內狂躁的真氣暫時得到了一點控制,他開始慢慢地抑制起體內如山洪暴發般,到處亂走的真氣,一個周天下來,幾乎毫無進展,丹田裡空空蕩蕩地完全發不出力,而胸部卻是越漲越難受,連腦袋裡都開始嗡嗡亂響了。
沐蘭湘柔美的聲音輕輕地李滄行的耳邊響起:“師兄,抱元守一,氣沉太虛,雙掌前出,快!”
李滄行的心中一驚,幾乎要張嘴,一股強烈的真氣一下子卡到了嗓子眼,他連忙閉緊了嘴巴,這時候千萬不能洩氣,要不真氣一下子破體而出,就再也無法控制了,他艱難地震動著胸膜:“師妹,別,別靠近我,你,你幫不了我的,走,走啊!”
沐蘭湘的聲音中透出一絲堅定:“不,師兄,我和屈姐姐輪流救過你,我想,我是能幫上你的,再說了,師兄,我們不是說好的麼,有事要一起面對!”
李滄行強忍著胸腹間排山倒海的真氣暴裂感,吃力地說道:“不,師妹,你,你不知道,這,這個和我,和我昨天的不一樣,這是,這是我會,我會失去,失去控制,傷害,傷害我周圍所有的,所有的人,你,你離我越遠越好,走,走啊!”
兩片溼熱的嘴唇突然掩上了李滄行的嘴,熟悉的蘭花混合著處子的芳香鑽進了李滄行的鼻子裡,他猛地一驚,卻只覺得沐蘭湘溫熱的嬌軀,一下子緊緊地貼住了自己,一雙玉臂緊緊地從自己的肋下環過,在自己的背後圈住,而一股清涼冰澈的真氣,如醍醐灌頂般地從自己的嘴裡灌入,就象七月的酷暑裡飲了一大碗冰鎮的烏梅湯,讓他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一下子給澆滅了許多。
李滄行的心中一動,自己的這種真氣亂躥,完全失控的情形出現得很少,打老魔向天行算一次,知道沐蘭湘大婚的那個晚上出現了一次,大漠之中與屈綵鳳二人相對時,中了她的血液之毒,出現了一次,巫山派大寨中看到小師妹與徐林宗相擁後吃醋暴發又出現了一次,除此之外。也就是前天打完楊慎後被屈綵鳳無意中重創了以後,也出現了一次。這種情況無一不是在自己受了強烈的刺激,幾乎失控的情況下出現的。幾乎每一次,都是靠了屈綵鳳以氣渡已,才能勉強平復,但是今天沐蘭湘卻是直接用了一股不知名的清涼真氣,強行鎮下自己這已經無法控制的天狼戰氣,效果更在屈綵鳳為自己渡氣之上。
李滄行的心中又驚又疑,沐蘭湘透過櫻桃小嘴傳過來的真氣,連同她那編貝般,整整齊齊的玉齒。還有那口中一抹羞澀的,一觸即退的丁香,都是那麼地讓人陶醉,就好比李滄行體內那陣子灼熱的真氣,一下子給一座冰山冰鎮了下來,那股子爽快,直接涼透了心。
李滄行震起胸膜,問道:“師妹,你這是。你這是內功?這不是武當的純陽無極心法,也不是天狼心法,怎麼會,怎麼會能控制住我體內的真氣?”
沐蘭湘高聳的胸部輕輕地震動著。那兩團美膩堅強而富有彈性,隨著她的這種震動,輕輕地摩擦著李滄行的胸膛。而兩粒櫻桃,也明顯在這種劇烈的摩擦中。變得越來越堅挺,讓李滄行面紅耳赤。連下身也開始就得火熱而堅強起來。
李滄行本想著男女授受不親,想要向後稍微擺脫一點,可是他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