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了似的,“呀”地一聲,本能地蹦了起來,她剛才緊緊地遮住自己的前胸,這一下跳起來,兩隻修長的玉腿卻完全地展現在了李滄行的面前,而那妙處更是直對著李滄行的臉,李滄行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自己的腦門,連鼻孔中都感覺有些鹹溼的液體向外流了。
沐蘭湘更是羞不可抑,一下子轉過了身,開始手忙腳亂地穿起衣褲來,李滄行閉上了眼睛,只聽到沐蘭湘穿衣時那陣悉索的聲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到沐蘭湘輕輕地說道:“師兄,我,我已經好了。”
李滄行睜開了眼睛,只見小師妹已經坐在了坑外幾丈處的位置,背對著自己,正撥弄著自己的衣角,頭也不敢回一下,春蔥般的玉指向後一指:“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也迅速地把自己的犢鼻褲先給套上,在坑裡活動了半天,一直縮著身子,這會兒一下子站起來,還真讓他有些頭暈腦漲,穿上褲子和中衣後,只剩下最後一件外套始終找不到,李滄行左顧右盼,突然發現自己正站著的坑裡,剛才沐蘭湘的身下,不正是自己的那件藍色勁裝嗎?
李滄行彎腰撿起了自己的這件衣服,一股混合著血腥味和濃烈汗味的味道撲鼻而來,他低頭一看,只見在這件衣服的前胸位置,正是一大片血跡,他的心中一驚,連忙扔下外套,跳出坑去,一把摟住了沐蘭湘,驚道:“師妹,你,你怎麼出了這麼多血?要不要緊啊?!”
沐蘭湘“嚶嚀”一聲,狠狠地在李滄行的胸前擰了一下:“師兄,你,你壞死了,又來消遣人家。”
李滄行急得一跺腳:“我哪有心思來消遣你啊,上次,上次在武當的時候,你不就是出了好多血嗎?這回,這回我看我整件衣服上都是血,怕是也不比上次少,都是我不好,把你弄成這樣,你現在頭暈不暈,要不要我找大夫來給你看看?”
沐蘭湘笑著撲進了李滄行的懷裡:“師兄真是笨得可以,事都不懂啊。這個,這個女兒家第一次初經人事的時候,嗯,總會,總會流些血的,難道,難道沒人教過你這個嗎?”。
李滄行一下子恍然大悟,“嘿嘿”一笑:“我師父從來不教我這些的,後來我闖蕩江湖。也不近女色,這個。這個自然也不知道啦。”
她輕輕地脫開了李滄行的懷抱,粉面通紅。轉過了身子,向著那片小樹林走去,李滄行嘆了口氣,彎腰拾起地上的那件血色的外套,正準備穿上,卻發現那灘血跡正好就在衣服上的前胸位置,醒目的一片大紅,幾乎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會覺得是自己胸口受了重傷呢。如何處理這件外套,李滄行一時陷入了沉吟之中。
沐蘭湘見李滄行沒有跟上,輕輕地一回頭,卻只見李滄行盯著那塊血跡失神地想著,她的臉微微一紅,走過來,接過了李滄行的外套,說道:“大師兄,這衣服別穿了。就這樣跟我回去吧。”
李滄行點了點頭:“其實,其實我想把這衣服留下來,以後做個紀念,這上面有我們第一次的美好。以前,以前我一直留著的,你小時候給我的那塊月餅。我不小心弄丟了,所以。所以我希望有個其他的紀念。”
沐蘭湘緊皺著的眉頭鬆散了開來,她莞爾一笑:“大師兄。你好沒羞啊,那著這塊東西到處跑,哪個男的會這樣?我告訴你啊,只有女兒家會在第一次洞房的時候,在床上墊一塊錦帕,然後一生保留,作為自己對丈夫忠貞不渝的紀念,而男人嘛,則是會得到一個定情信物。”
李滄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小師妹,沒人教過我這些,我也不懂,那這衣服歸你了,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