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本能地使出了黃山折梅手的功夫,幾個精妙的擒拿招式一使,就扣住了屈綵鳳的玉腕,而他體內的陽極天狼真氣開始源源不斷地進入屈綵鳳的體內。
屈綵鳳的體內,一如上次在大漠的時候,內息已經完全混亂,真氣亂躥,她全身的骨骼都在作響,而一個小饅頭似的氣團正順著她的周身遊走,天狼左手出手如風,連點了屈綵鳳十餘處要穴,阻止了她繼續運功,同時左手也捉住了屈綵鳳的右手,掌心相對,陰極天狼勁也開始順著她的右掌掌心進入。
屈綵鳳再次睜開了眼睛,這回她的眼中的綠色已經消退,天狼右手那五道血痕,在天狼內力的催動下,正噴泉似地向外冒著血,在她和天狼的臉之間,本來碧綠的潭水已經變得一片殷紅。
屈綵鳳的眼中泛起了點點淚光,她震動著自己的胸膜,用傳音之術說道:“李滄行,快停下!我自己可以控制,你先止血!”
天狼閉著眼,搖了搖頭:“屈姑娘,不要說話,無論如何,運過這個周天的功再說。”
屈綵鳳心疼地看了一眼天狼那血如泉湧的手背,滿心都是歉意:“都是我的錯,實在對不起。”說完後,她也閉上眼,開始默唸起冰心訣。
天狼沒有說話,他的氣勁在屈綵鳳的體內緩緩地執行,一路平復著屈綵鳳體內的內火,漸漸地,他能感覺到屈綵鳳掌心的溫度開始下降,剛才還滾燙的素手已經降到了冰點的溫度。而天狼自己,也隱隱地感覺到有些頭暈腦脹,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的原因。眼看著屈綵鳳已經漸漸地平復下來,他深吸一口氣,左手連點,解開了屈綵鳳的穴道,右手攬著她的腰,雙腳一點潭底的石頭,急速地向上游出。
睜開眼。天狼自己也嚇了一跳,這一汪碧泉已經變得腥紅一片,全是自己傷口流出的血液。剛才他一直來不及點自己的穴道止血,而在運功的時候也是加速血液的流動,這下子估計體內四分之一的血都流掉了,怪不得連身上都開始覺得寒冷徹骨。這是他練成天狼刀法以來從沒有過的事情。甚至自從習慣了泡峨眉山洞的溫泉後,就再也不會感覺到寒冷了。
衝出水面,天狼落地的時候感覺一陣暈眩,手臂突然覺得無力,懷中的屈綵鳳直接掉了下來,站到地上,素手連揮,點中了天狼手臂上四五個穴道。流血立止,天狼的臉色變得慘白。雙眼無神,勉力說了聲:“謝謝。”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一陣沁人的幽香鑽進了天狼的鼻子裡,他只覺得外面光影幢幢,卻是看不清楚形狀,而自己的身子,卻似乎在一個溫暖的港灣裡,那是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也許嬰兒躺在母親的懷抱裡,就是如此吧。
天狼吃力地睜開了眼,只見自己的頭正枕在屈綵鳳的臂彎裡,霜雪般的白髮 覆蓋著自己的半邊臉,感覺酥酥麻麻的,而自己的身子卻倚靠在她的懷中,那那飽滿高聳的胸部,正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膛,而自己的背心上,一陣陣地暖流進入,想必是屈綵鳳在用內力輸入自己的身體。
天狼這一下大驚,即使是和沐蘭湘,他也從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而現在和自己如此親密的,卻是屈綵鳳,他吃力地開始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屈綵鳳的懷中掙脫開來,卻聽到屈綵鳳沉聲道:“李滄行,不要動。如果你不想死或者不想成為廢人的話,就別動!”
天狼略一運力,卻發現自己的丹田裡空空蕩蕩,竟然提不起半點力,這下駭得他大驚:“怎麼會這樣!”但他明明用了很大的力說話,聲音輕得卻象是蚊子哼一樣,這時他才發現連張嘴都是件很困難地事。
屈綵鳳沒有說話,改用起腹語術:“李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