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竟然在這裡胡言亂語,打擾大爺喝酒的雅興!”
那青衣醉文士嘴裡喃喃地說著話,聲音卻小得象蚊子哼,沒人聽得見,那紫衣胖子本來還待發作,站在他身後的一個管家模樣的瘦子賠著笑臉道:“少爺,何必跟這個醉鬼一般見識呢,您喝您的,他再胡咧咧咱們就揍他!”
紫衣胖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把一個女人擁到了懷裡,拿出一錠小金子,就向她肚兜裡放,配合著他猥褻的笑容和聲音:“美人兒,來,香一個!”
天狼看得想吐,他再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就放在桌上,準備起身走人,卻聽到那青年文人突然又說起了夢話:“好肥的豬!”
紫衣胖子這一下臉色脹得通紅,把懷裡的女人重重地推到一邊,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渾身的肥肉都在抖動著,指著那青衣文士破口大罵:“狗東西說誰哪!給我打!”
那瘦子管家得了令,一揮手,十幾個如狼似虎的惡僕紛紛撲上,把那桌子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開始摩拳擦掌地捋起袖子,而見到這裡要打架,二樓的其他客人們紛紛奪路下樓,急得小二們紛紛也跟著追了下去,邊跑邊說:“客官,您還沒給錢哪!”
天狼心中一動,本來他準備走的,但有這種武戲上演,反而讓他想要看看結果了,那青衣文士感受不到任何氣息,但既然敢出言相諷,想必手下是有幾把刷子的,而那些惡僕們一個個只是膀大腰圓而已,看起來根本不會武功,只有那個管家看身形倒是有些功夫在身,可也算不得一流好手,想必這個青衣文士可以很輕易地收拾這些惡僕們。
只見那個黑衣管家分開一條道,擠進了桌前,對著那青衣文士冷笑道:“哪兒來的狂徒,假著酒瘋敢罵我們家的公子,嫌小命兒長了是不是,識相的現在給老子起來,向我們家公子乖乖地磕三個響頭,要不然今天打得你娘都認不出你!”
那青衣文士依然醉在桌上,伸了一個懶腰,嘴裡卻是說道:“哪兒來的狗叫,真討厭!”
黑衣管家勃然變色,上前一步,出手如電,這下天狼看得清清楚楚,這人練的是鷹爪功之類的擒拿手法,出手就扣向那青衣文士的脈門要穴。
天狼的眼裡,這黑衣管家的動作慢得就象是自己兒時教師弟們招式時,那種一招招拆各種變化時的速度,以天狼現在的眼力,這種二流高手的出招就如小孩過家家一般,就這一刻的功夫,他的腦子裡已經飛過至少三十種克敵反擊的辦法,招招都能反制這一招鷹爪擒拿,現在他好奇的只是這青衣文士會作如何選擇,自己也好在這一下能看出他的師承來歷。
可是這青衣文士卻真如睡著了似的,紋絲不動,黑衣管家的那隻帶著長長指甲的手,就這麼一下子扣住了青衣文士的脈門要穴,甚至掐出了血來,那青衣文士才皺了下眉頭,“哎喲”了一聲。(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一回 青衣徐文長
天狼的心中微微一動,脈門要穴一旦被制,除非象自己這樣練過移經換脈頂級內功,不然是半點內力也發不出來的,這名青衣文士給這個黑衣管家這麼輕易地制住要穴,實在讓他始料未及,莫非這青衣文士也想要故意示弱,別有所圖?可是這明顯不是自己以前為了打入某個組織,而裝得不會武功啊。
天狼的心中還在思索著 ,只聽那青年文士“哎喲”之聲不絕於耳,帶著寧波一帶南方口音的話不絕於耳:“個死捏子,抓我做啥,還不快放開!”
那黑衣管家一開始也防著此人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所以剛才只用了七分力進攻,倒是留了三分力應變,萬一青衣文士暴起,他也有所防範,可是這一下就輕易地制住了對方的脈門,內力在他的體內稍一執行,就感覺此人穴道阻礙重重,完全沒有打通的跡象,而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