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了,而幻影的間隔時間也越來越短,幾乎天狼的真氣還來不及執行體內一圈,他的下一波攻勢就會直接跟上,天狼外圍的壓力增大了何止一倍,墨綠色的紫電劍圈原來可以擴到周身外一丈左右,這會兒已經給壓得不到兩尺了,幾乎和內圈的紅色蒸氣齊平。
天狼只感覺到手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每一下幻影撞上自己的劍氣,都是如受重擊,而對方的攻勢卻越來越猛烈。速度也越來越快,一開始的時候他完成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氣,可是打著打著。卻覺得對方的殺氣不斷地增長,自己有一度想要捕捉住對方的殺氣,以確定其方位主動出擊。
可是天狼只要稍稍一動,嚴世藩的哨音就馬上變得淒厲起來,自己一陣心神不寧,只得作罷,再想鎖定對方的方位時。卻是覺察不到,幾個回合下來,自己一直襬脫不了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可是對方的殺氣和力量卻是一直在不停地增加,到了現在,那攻勢已經如同排山倒海一般,讓自己應接不暇。根本無力反擊。
天狼明白了過來。這伊賀天長的幻影絕殺,是類似於六陽至柔刀法的高深武功,講究借力打力,那些幻影撞上自己後,不會完全消散,而是可能以某種邪惡的方式吸收了碰撞和力量,然後回到本體之中,因此隨著碰撞的增加。時間的推移,這伊賀天長的力量也變得越來越強大。再這樣打下去,只怕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自己就完全擋不住他的攻勢了。
天狼咬了咬牙,那嚴世藩看起來也深知伊賀天長的武功底細,所以在他最危險的時候,也就是剛才那一段他吸收自己的力量,殺氣開始慢慢增漲到自己能捕捉到時,以哨聲干擾自己,化解自己的反擊。
至於現在,嚴世藩的哨音之所以不象剛才那樣效果顯著,一來是因為自己適應了這哨音的規律,紅色的天狼戰氣也有效地阻止了音波的傳播。二來也可能是他的內力也隨著哨音一起被伊賀天長吸了過去。至於這第三嘛,大概也是嚴世藩覺得現在伊賀天長佔據了優勢,已經不需要這哨音的相助,他的這魔音看起來也極耗修為,天狼剛才抽空瞟了他一眼,只見他的臉色已經慘白,滲出一陣青色,象是古墓中詐屍的千年妖屍,陰森可怕。
可天狼現在根本顧不得去管嚴世藩,大敵就是正面的伊賀天長,只有把他正面擊倒,才可能有一線生機,而要做到這一點,現在這樣被動挨打,是根本防不住的,只有另尋他法。
天狼眼中紅光一閃,周身的紅氣突然爆脹到一丈開外,左手的莫邪劍橫腰一揮,一招紫電追魂,打出三道斬波,衝著自己面前的五道幻影掃去 ,而與此同時,莫邪劍從手中以八步趕蟾的手法激射而出,向著左側的方向擲出,據天狼觀察,那伊賀天長每次放出一波幻影攻擊之後,都不會留在左地,要麼向左閃,要麼向右閃,剛才他已經向右邊閃過了兩次,這一次,天狼賭他會向左走。
而天狼在閃電般地做完這一切之後,全身的骨骼突然一聲巨響,丹田的天狼戰氣爆發到十二成,他的七竅裡彷彿都有一團火球在向外冒,就連下體和菊花也是爆脹欲裂,這一下他爆出了所有的天狼勁,連眼珠子都快要迸出來,極寒極熱的兩道真氣在體內激盪,交匯,最後凝成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向著自己左手的掌心匯聚。
天狼的斬龍刀在手中一個漂亮的倒轉,由剛才的三尺劍長變到了四尺二寸的刀長,他的左手作抓狀,掌心中噴湧而出的灼熱內力被隔空強行注入到了刀身,而右手神門穴透出的極寒真氣則從刀柄處入內,一陰一陽兩道戰氣以這種怪異的形式被注入到了整個斬龍刀中,剛才本就是藍光閃閃的刀身,這一下變得血紅血紅,彷彿是在那鑄劍爐中千鑄百鍊的熔化劍體,發出閃閃紅光,那熱量和亮度就象一萬個太陽,就連空氣都彷彿要燃燒起來。
斬龍刀中突然也響起了一陣可怕的嚎叫聲,天狼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