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和你爹早就知道了這些,因為這麼大的事徐林宗不可能不向他們如實稟報。”
“可結果呢,人家照樣是武當的掌門弟子,失蹤這麼多年還是一樣,只要出現就是未來掌門。而我進你房裡被人下了"mi yao",差點成了夫妻,他們明知道這點,卻還是要以淫……賊之名逐我出幫,還要我提著腦袋去臥底,說什麼有朝一日會收我回幫,讓我娶你。我真傻,居然會信了這些鬼話。哈哈哈哈!”
“大師兄,不是這樣的,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一定要相信師伯,一定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沐蘭湘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她一把扔掉了那隻竹笛,跑上前來,抓著李滄行的手拼命地搖著,想要他安靜下來,卻被重重地甩開。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自己問問你自己心裡,真的只有我一個人嗎?你跟徐林宗練兩儀劍法那般親密接觸,你能忘得掉他?今天你對屈綵鳳一而再、再而三地維護,要知道你是俠,她是匪,你殺了她天經地義,可你連我對她下重手都要阻止,你究竟是要維護正道俠義,還是要維護你跟徐林宗的感情?”
“她用毒刀捅我的時候,我在峨眉幾乎要死掉的時候你在哪?你說你愛我,為什麼不殺了她證明給我看!啊,對,因為徐師兄。如果她捅的是你的徐師兄,而不是我,你一定早就親手殺了她報仇了,不會有任何猶豫,不會有任何手軟。對不對!”
沐蘭湘“撲通”一下癱倒在地,哭得已經連說話都變得斷斷續續了:“大師兄,你,你怎麼可以如此,如此說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懷疑我對你的感情?真的,真的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嗎?”
李滄行吼道:“用不著,你的心我不想看,你的行動就是最好的說明,從你來峨眉到現在,你問過一次我被屈綵鳳傷的如何嗎?如果屈綵鳳這樣傷過你。我一定會殺光巫山派的每個人,為你報仇,這才叫愛,你對我的那算什麼?”
“就是跑到峨眉成天衝我發脾氣,怪我接近別的女人?別人給我做個喝水的筒子你就吃醋,可你自己成天吹著徐林宗給你做的笛子,你又什麼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你剛才在我面前扔掉了手裡的笛子。但你真的扔掉了心中的徐林宗嗎?”
“我一去別的門派人家就教我獨門武功,在武當我呆了二十年只學到些什麼狗屁玩意!我一個年輕人幾年來在幾個派都能查出內鬼,你們武當上下幾年了連根內鬼的毛都發現不了,是查不到還是根本不想查!”
“這就是你,這就是你們武當對我李滄行做的,你回去告訴紫光,從今以後,我跟他的約定作廢,以後他就是跪下來求我回武當,我也不稀罕。至於你。弄明白自己心裡的想法,再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給我看你的所謂的愛。”
李滄行喘著粗氣,大踏步地向林外走去。
“大師兄,不要走,不要走。”沐蘭湘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叫著。
“放心。師妹,我不回峨眉,內鬼已除,我沒有留下去的理由,而且你也不用成天再
拿我和瑤仙練功的事情說事。今後天下之大,總有我容身之處。好自為之吧。”李滄行頭也不回地踏出了林子,兩行清淚盡情地在他臉上流淌。
李滄行出了樹林後奔到了一處小溪邊,他把整個頭埋進了溪水裡,希望這冰涼刺骨的溪水能幫他膨脹得要爆炸的大腦冷卻下來,抬起頭,寒冷的溪水順著後頸子灌入了後背之中,這種寒意讓他發熱的腦子漸漸地清醒下來,不回頭,他用盡情平靜的口吻對後面的人說道:“瑤仙,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林瑤仙白衣勝雪,幽幽地說道:“你早就發現了麼?”
李滄行的雙眼血紅,他不想讓林瑤仙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從你一離開你師姐的屍體,悄悄跟上來時我就知道了,你別忘了,我的聽力一向比常人要靈敏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