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粉臉微微一紅,厲聲道:“這不關你的事,這衣服再味兒,也是我從武當穿下來的,你這些錦衣衛的衣服,我就是沒衣服穿,也不會穿的,通通拿走!”
耿少南走到了何娥華的身邊,放眼四顧,這房間裡幾乎已經沒有一件完好的傢俱或者是擺設了,他嘆了口氣:“師妹,你在武當沒有這樣大的破壞力過,現在咱們在錦衣衛,多少得收斂點才是。”
何娥華怒道:“收斂什麼收斂?要我對著陸炳,還有你的那個女人低三下四,感謝他們給我吃穿嗎?耿少南我告訴你,在這個鬼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呆,不是看你暈過去,我還有話要問你的話,我早就走了。你這幾天死哪兒去了,是不是又在跟你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女護衛,商量怎麼進一步害武當了!”
耿少南心頭一陣火起,冷冷地說道:“你不知道那天你對我又咬又打的,讓我受了多重的傷?你說我是禽獸,怎麼對辛培華下這麼重的手,但你為什麼不說你怒極出手的那麼多下,只怕三個辛培華都要死在你的手下了!難道我就生來應該給你當人肉沙包嗎?”
何娥華一時語塞,她勾了勾嘴角,聲音有些放低:“我,我真的出手這麼重了?”
耿少南冷冷地說道:“要我痛得叫出來,你才知道是嗎?你自己下手有多重,自己沒有印象嗎?”
何娥華咬了咬牙,沉聲道:“你反正有天狼戰氣護體,我是不可能真正傷到你的,耿少南,你別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可以隨便給你欺騙!我問你,你師父真的死了嗎?”
耿少南的心中湧過一陣悲傷,他的神色凝重,點了點頭:“不錯,是給你爹一劍穿心的,這下你爹所有的仇都報了,應該滿意了。”
何娥華輕輕地嘆了口氣:“我原來很恨你師父,覺得是他策劃了這一切,但是既然他已經死了,恩恩怨怨,就散了吧,耿少南,你,你會向我爹尋仇嗎?”
耿少南先是一愣,轉而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何娥華也是知道自己跟師父的感情,怕自己真的要為師父報仇,對她爹不利,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是她的男人了,要她真的大義滅親,幫著武當取自己的性命,只怕她也狠不下這個心,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死仇,也難怪何娥華這樣心驚膽戰,情緒如此地激烈了。
耿少南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我剛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恨不得能把你爹碎屍萬段,為我師父報仇,可是後來想了想,畢竟是我爹策劃了陰謀在先,殺紫光掌門在後,然後還打癱了你爹,逼我喂他服下殭屍散,為了他的復仇大計,他確實有虧於武當,你爹身為武當的執法長老,清理門戶,也是份內之事,我畢竟在武當這麼多年,對武當當然有感情,再加上你的關係,不至於向你爹來討還我師父的命債!”
何娥華輕輕地舒了口氣,這件事才是這幾天一直折磨她,牽掛她的一件大事,聽到了耿少南嘴裡的保證後,她總算是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不過她的秀眉轉而一蹙:“你這話是當真的嗎,不會又騙我吧。”
耿少南搖了搖頭:“以前我騙你,是因為我的這些事情,無法向你解釋,畢竟你很難接受我的身份,還有我和我師父做的事情,我是真的希望把這些事情永遠地隱瞞,就當從沒有發生過。可是造化弄人,現在你我既然已經把這些事情說破,我就再也不會瞞你了,師妹,只要武當不來找我麻煩,無論是你爹,還是徐林宗,我都不會對他們出手!不過,要是他們揪著我不放,想要斬盡殺絕,嘿嘿,我叫不可能束手待斃吧!”
何娥華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站起身,看著耿少南的臉,聲音在微微地發抖:“你,你到了現在,還要與武當為敵,與我爹,與徐師兄他人為敵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回頭?!”
耿少南厲聲道:“回頭?我怎麼回頭?你告訴我怎麼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