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給自己編了一個什麼王爺的身份,還讓陸炳和這麼多錦衣衛信了你的鬼話,怎麼,難不成你還想造反奪位?”
耿少南笑著在白敏的對面盤膝坐下,說道:“不錯,你說對了,我還真就是當年嘉靖皇帝的兒子,我的母妃鄭貴妃,在生下我之後就給害死了,所以師父帶著我流落江湖,被武當收留,我也是最近剛剛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現在,我就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包括這個儲君之位!”
白敏聽得直搖頭,她啐了一口:“呸,我看你是練天狼刀法練得走火入魔了,還真信自己是什麼皇子,當今天下,誰不知道皇上只有兩個兒子,一個太子,一個瑞王,現在瑞王死了,他只有太子一個繼承人,我看你這傢伙,就是想要混水摸魚,所以才自封什麼齊王,拉攏了那個一向跟太子作對的陸炳和錦衣衛,你若真是什麼王爺,為何不公開身份呢?”
耿少南的眼中冷芒一閃,正色道:“我說過,我剛出生時,我的母妃就給人害死了,嘉靖皇帝明知我母妃是給人冤枉和陷害的,但仍然沒有保我母妃,現在害死母妃的那些人,就是支援太子的一黨,我若是現在就恢復身份,只會遭了他們的毒手,所以,我得謀劃萬全之後才出手,本來我計劃奪取武當,再在暗中搜尋那些重臣們不利的證據,把他們全部扳倒,可是徐林宗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現在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這就是我這回設局擒你的原因,白姑娘。”
白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難道是想取太祖錦囊?”她在林中聽到耿少南提了要屈綵鳳帶太祖錦囊來換人的命令,知道此事瞞不住了,索性公開來問。
耿少南微微一笑,說道:“白姑娘,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本來佈下這個局,就是想借機擒住屈綵鳳,然後逼問她這太祖錦囊的下落,只可惜,她沒有來,卻讓你作了替死鬼,不過沒有關係,有你,還有這麼多巫山派弟子在我手裡,我不怕她不來。不來她就不是屈綵鳳了。”
白敏恨聲道:“無恥啊無恥,你如果真的是王爺,想要奪位,就應該行事光明磊落才是,拿著女人當人質,來逼人就範,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耿少南冷冷地說道:“以前的武當大弟子耿少南,也許是個英雄好漢,但那又有什麼用?全天下的人都看不起他,本門派的人打壓他,就連最心愛的女人,也不用正眼看他,那種滋味,那種痛苦,那種永遠低人一等,求而不得的感受,我想在巫山派裡,永遠只能作屈綵鳳影子的白姑娘,能體會一二吧。”
白敏冷笑道:“耿少南啊耿少南,你居然還想挑撥我和綵鳳的關係,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跟綵鳳,那是從小到大,情同姐妹,她天份比我高,又是師父的義女,豈是我這個撿來的孤兒可比?師父,巫山派對我白敏有養育大恩,我就是萬死也難報其一,這輩子我心甘情願地輔佐綵鳳,你死了這條引誘我的心吧。”
耿少南微微一笑:“白姑娘,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你背叛屈綵鳳,而是想請你勸她跟我合作,事實證明,太祖錦囊在你們手中,百無一用,根本沒辦法救你們巫山派,上次陸炳率錦衣衛攻山,滅了巫山派一次,你們可曾用這個傳說可得天下的錦囊自保了呢?”
白敏一時語塞,扭過了頭,只是冷笑,不說話。
耿少南勾了勾嘴角,繼續說道:“其實你白姑娘也清楚,這個錦囊,只有朱明皇族,有太祖血脈的人使用,才有傳說中的效果,你們留著這個東西,非但保不了自己,反而會給自己引來殺身滅幫之禍,這又是何苦?所謂匹夫無罪,懷壁其罪,現在的太祖錦囊,已經成為你們巫山派的致禍之源了,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