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世神器,昔日乾坤道人在祖師爺的手下逃得一命,也是多得這件寶物之功。就這樣失之交臂,未免有些可惜。“乾坤宮此次來我派盜取東西,究竟拿走的是何物呢?得回去檢視一下,以他的修為,九層塔之中的物品,只怕沒有多少能入得他眼的。”白衣人有些喃喃自語說道,目光卻是投向了半空之中的路明,臉上bō瀾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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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城往東數百里的地方,是一片廣闊的草原,其中有高低不同的小山坡,山坡上稀疏地長著或高或矮的灌叢。這時在某處山坡背處的yīn暗處,土黃sè微光一閃,一紅衣少年lù出了身形,雖然有灌木叢的遮掩,又是在山坡揹著陽光之處,但他的一身紅衣在山坡中還是顯得惹眼。
李餘出了地面,才是“噓”一口氣,緊接著劇烈咳嗽了起來。肩頭上的小獸“噠噠”叫開,只見它雙臂揮舞,奔奔跳跳,他明白意思:若是讓它幫忙,也不用這般狼狽,真是自找苦吃。
他有些憐愛地伸手mōmō小獸的頭,笑了笑:這小東西還是那樣沒眼光啊,天雷之威,玄天道劍,哪個是輕易與之,都是眨眼奪命的利器。他哪裡敢讓這個沒頭沒腦的小hún蛋去觸碰,要是有個閃失的話怎麼辦。自然,若是敵人是那些一般的元嬰後期修士,自己就不用那般忌諱,是會讓它出去逞威風松筋骨一二。
李餘將肩頭上那憤憤不平小東西的情緒安穩了下來,就著旁邊那不知名的灌木坐了下來。他這一坐下,灌木叢將他的身形隱了起來,此際他也要回一口氣,因為給那劍意震傷了內腑。玄天道劍果然犀利,縱是有清氣與乾陽火焰在外護持,裡層還有三huā金光與一身強橫的道體做牆,但如此之功,在對方的傾力之下也要受創。還好的是,這些傷勢不重,李餘隻需用藥物扶持,休息個數天就可大致恢復鼎盛元氣。也虧得清氣剋制玄天道劍,用以驅除去消劍意最為管用,若不然那些滲進道體來的劍意,會在李餘體內停留許久,依玄天道劍的霸道與極強的毀滅生機之力,定會給道體造成不小的傷害的。此次打坐除了調息回氣,清除壓制清氣也在一併進行中。
這一通土遁,差不多有千里左右的距離,是在李餘一口氣不停歇的情況完成的,那白衣人的修為及在玄天道劍上的造詣實在厲害,只能這般不顧遁行,才能在其手下爭得一線機會,遠遠甩開他的鎖定。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李餘這個目的做到了。
過得十數息,他終於站了起來,然後信手放出一傳令飛劍,那傳令飛劍“啪”一聲化為金光刺空遠去,像是一道金線劃過天空。
雖然放出的傳令飛劍有些招搖,但是勝在迅疾,而且迫近目標百里之內,目標也能心有感應。若不是距離遠了些,無法直接依據郭士的那滴心頭精血用心神感應聯絡,也用不著這一枚上品傳令飛劍,那樣是省了些功夫。
傳令飛劍去了約數息,終於有一道綠sè的遁光自遠方天空而來,只是一息,綠光在一里之處收斂,郭士的身形顯現,再下一刻,他落在了李餘面前一丈之處。
對於郭士聞訊趕來所用的時間,李餘很是滿意,這幾乎是元嬰初期修士全力施展的遁速了,郭士應該是在收到了飛劍之令後第一時間趕來,沒有半點墨跡。
郭士一見到李餘,立是恭手施禮道:“主人召喚小的,可有吩咐?”
李餘手一揮,yàn紅sè的一細線飛來,似是一滴物體,郭士與那物心有冥冥的聯絡,自然知道那是何物。他抬起右手接過那一物,臉上盡是疑huò的神情,不禁問道:“主人這是為何?”
李餘面無表情,緩緩道:“我們就此別過,來日有緣再見。”
郭士一聽如此,心頭沒有輕鬆之意,反而是有一些可惜,才是打定主意跟隨李餘,此時卻是聽到自己的主人說分別,一時是接受不能。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