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也躺在地上起不來,只能勉強睜開一隻眼睛。
音樹走過去蹲下,皺眉道:“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啊……”
他身上沒有什麼受傷的痕跡,只是似乎沒有力氣起來。
音樹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挑眉說道:“不好好看比賽等到明天再上場,今天就沉不住氣想要私下比賽,最後變成這副樣子完全是你活該。”
聽到音樹這樣的話,上杉天助咬了咬牙:“混蛋……”
起身,音樹吐出一口氣,從上衣口袋拿出了義魂丸,吞了進去之後死神化。
上杉天助錯愕地抬起頭看著音樹。
“這就是……死神?”
握住了腰間的斬魄刀,音樹轉過身,對身後的“源內音樹”說了句“把他們搬到安全的地方去”之後,就向前走了過去。
“音樹,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夜一開口。
音樹停了下來。
“你……在屍魂界死去之後,醒來後看見的第一個世界……真的是別的世界嗎?”
“完完全全不同的世界啊隊長。”深呼吸了一口氣,音樹抓了抓亂髮說道。
“那麼……戀次所說的不完整的假面,就是他們那種樣子嗎?”
“……或許吧……”
“沒有關係嗎,就這樣上去。”夜一瞥了她一眼說道。
“我可是死神,隊長,”音樹抽出了斬魄刀,悠悠道,“虛化後的面具像破面一樣又有什麼關係,我是死神,而現在要做的,應該是好好探探破面的能力吧?”
夜一沉默地看了她一會兒,最終輕笑一聲。
雖然在知道自己虛化後和破面的形態更為相像的時候,她甚至覺得有些絕望。然而就像木下二郎說的,她是死神,她也相信她還是死神。
不論虛化後的形態是怎樣,這與她已經毫無關係了。
這不會對她產生絲毫影響,就連虛圈的那段記憶,那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卻給她亂七八糟取了個名字的亞丘卡斯,也跟她毫無關係。
她和黑崎一護不同,她畢竟曾經在瀞靈庭當了那麼多年的副隊長,不可能被這種事情弄亂了心神。
一護的狀態有些不對。
卍解之後,他體內的虛似乎會活動地特別厲害。
那個大塊頭破面抓住了他的頭髮把他提了起來,而他竟然沒有絲毫力氣反抗。
音樹提起斬魄刀,瞬步到了那個破面身後,揮手就是一刀!
因為沉醉在摧毀一護當中,那個破面沒有察覺到音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她砍了一刀!
然而在刀落到他背上之後,音樹錯愕地睜大了眼睛。
竟然……砍不進去……
那個破面轉過身,猙獰地咧開嘴笑了。
“哦?你是在給我撓癢癢嗎,死神?”
下一秒,他鬆開了一護,大手向她揮來。
音樹收回刀後退一步向上躍起,騰空翻了個身,落到了他的身前,抬腿一腳踢中了他的下巴!
破面被她踢翻在地!
音樹勾了勾唇角,右手指向那個破面的左肩,開口道:
“破道之四——白雷!!”
一束白光瞬間貫穿了他的肩膀!下一秒,音樹提刀刺向他的右肩,這次刀尖直直貫穿了他的肩膀,插入了地中。
破面痛苦地大叫一聲,隨後瞪著音樹,還能動彈的另一隻手向她打了過來。
音樹頭也沒回,伸出了左手,張開四指。
“我想你應該知道死神有很多鬼道什麼的吧,如果不想另一隻手也被我廢了,就不準動!”
破面的手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
音樹一腳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