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族長。”欲言又止的頓了頓,古德最終無奈的退了出去。
等臥室的門徹底闔上,艾倫緩緩地爬起身來,他顫抖的肢體艱難的撐起身子,只是簡單的動作就已經引起一陣喘息,冗長而痛苦的鞭打已經透支了他的體力,血紅的鞭痕在他蒼白的身軀上肆虐。
爬下床,艾倫嘗試著站立,極度的痛苦讓他腳下虛浮的晃動了好幾下,但最終仍然穩住了自己的身體,蹣跚著走進洗手間,他來到大大的落地鏡前,背過身扭頭觀察那個名叫逆炎的調教師留在自己身體上的記號。
鏡子中完美的背部此刻淋漓著血跡,充滿著縱橫交錯的鞭子的痕跡,光這一幕就已經讓他目移神眩。愣愣的看著,艾倫的心中劃過一絲莫名的委屈,就這樣結束了?就只一次身體上的接觸,沒有接吻沒有Zuo愛沒有愛撫,只有那一次身體上的接觸……就讓自己……腦海中回憶著那次並不完美的身體接觸,他的臉上突然一紅。
不可否認,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是有些失落的,他心底期盼著逆炎能第一個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站住!”
身著牛仔褲T恤的逆炎雙手放在褲子口袋裡頓住剛要踏出大門的腳步,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挑了挑眉轉過身。
“有事嗎?我急著出門。”
凱文站在樓梯上,雙眼赤紅的盯著這個看起來懶散無辜的男孩,“族長是第一次,用蛇鞭抽到暈倒,你到底是調教師還是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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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遊戲,他隨時都有喊停的權利,外人,還是少操心的好。”說完話,逆炎略帶同情的看了一眼氣到滿臉通紅的凱文,聳聳肩,看來擁有一個M傾向的族長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你!”聽了逆炎的話,凱文抬腳就要往樓下衝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深刻的教訓。
“凱文!注意你的身份!”剛邁出一步,古德冷冷的聲音就從他背後響起,停住腳步,凱文瞪著逆炎,隨後狠狠的白了古德一眼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逆炎先生,萬分抱歉,請您原諒凱文的不敬。”還是那張古板的臉,逆炎覺得古德還真的很符合英國古老家族中管家這一職務,古板,冷峻,忠誠,禮節周全。
“無妨,如果沒事我先出去了。”微微笑了笑,逆炎回頭走出了大門。
還是那間調教室,艾倫站在中間,這次是他早到的,他想,或許自己應該表現的真誠一些,畢竟,逆炎是被強迫而和他在一起做這種奇怪的事情的。
冰涼的地板透過光裸的腳底將寒冷帶到艾倫一絲不掛的全身,他不知道自己該期望些什麼,也不曉得自己想得到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狀似強壯的身體裡,慾望累積,心中飢渴萬分,沒法兒被滿足。上次的一頓鞭子雖然讓他皮開肉綻夜不能眠,至今想起來都會有恐懼的感覺,但是,就像是吸食罌粟,一旦上癮欲罷不能,他的腦海中更加頻繁的浮現出艾倫冷漠的眼神,淡漠的聲音,被他從後面按住的被控制的無力感和在他眼皮子底下She精的羞辱感,這些,無一不讓他慾望蓬勃。
當然,那第一次的調教對他來說還是有遺憾的,他發現相比起鞭子和鐐銬來說,自己更加渴望的是來自於逆炎直接的碰觸和目光,即使那只是單純的羞辱和控制,就是上次那短短的一瞬間,就讓他品嚐到了無可比擬的滿足,他渴望更多。
艾倫猜想著,如果想把這些慾望全部激發出來,定是要用各種不同的手段,滿足了它們才行,而一切的手段,都被那個逆炎掌控在手掌之中。他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被滿足,可他明白,滿足像黑洞一般的飢渴,接近逆炎,是唯一的辦法。
後背依舊在隱隱作痛,這讓艾倫心底略發緊張起來,開始思索著再次來到這裡,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