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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軍區醫院?”那司機又說道:“不過軍區醫院雖然是治療槍傷最好的醫院,可是從這裡去路程太遠了,開車都要四十分鐘差不多,而且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這果淦的道路交通你又不是不知道,路小車多,大家都還不遵守交通規則,你說這政府都把咱們納稅人的錢糟…蹋到什麼地方去了,你看果淦這公路,嘖嘖嘖……簡直就不提了,我跟你說啊,我有個同學就是在路政工作,據他說啊……”
“閉嘴!”辛屹吼道:“去最近的可以治療槍傷的醫院!別囉嗦,專心開車!”
“那好吧,最近的可以治療槍傷的醫院應該就是人民醫院了,”司機張嘴就來:“人民醫院的醫生技術也是挺好的,有很多也是部隊的軍醫出身的,我就知道一個醫生,他原來就是部隊上的軍醫……”突然那司機意識到自己可能又說得有點囉嗦了,人家剛才不是叫了自己不要囉嗦嗎,於是趕緊閉嘴專心開車。
後座上的辛屹捏緊的拳頭終於鬆了開來,他剛準備那司機繼續囉嗦下去的話他確實忍不住就給他一拳頭了,現在見他閉嘴,頓時也吁了一口氣,這時厲潔也在忍受著巨大的痛楚,後背上的傷口不時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唯有將手緊緊地抓住辛屹的一隻手以減輕痛苦,辛屹空出來的一隻手則不停地為她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那司機的嘴消停了一會兒,不過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之後他又開始忍不住了,小聲地嘮叨道:“說到開車,那我的駕駛水平可不是那些駕校教出來的半吊子貨,想當初,咱們也是幫首長開過座駕的,那時首長都不止一次地誇我的駕駛水平好呢,不是我吹牛的話,現在大街上的駕駛員能有幾個比得上我的水平?現在的駕駛員都不行了,不僅沒有水平,就連素質都很低下……”
天啦!救救我吧!辛屹簡直忍不住想跳車了,這樣的人給首長開車?除非那首長是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然誰能忍受得住啊,這種莫名其妙的好奇心讓辛屹忍不住就問出了一句:“那你為什麼又沒有繼續幫首長開車了呢?”
“唉,”卻聽那司機長長嘆出了一口氣道:“首長太不能理解我了,他說我話太多嫌我囉嗦,可是我這也是為他好是不是,就比如那一年那一次我送首長去參加一個宴會,宴會結束的時候首長帶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下來,我一看那女的肯定不是一個好東西,你說說看,一個女人長得面若桃花,眼睛裡面滿是春色,一股子狐媚味道掩都掩不住,我當時就跟首長說了,我說首長啊,這樣的女人可碰不得啊,這樣的女人肯定是紅顏禍水,會禍國殃民的啊……”
司機兀自自顧自地嘮叨個不停,從那個首長扯到了整個果淦乃至整個泰萬和整個國際形勢,再從那個什麼狐媚的女人扯到了他老婆、丈母孃、七大姑八大姨、乃至母系氏族社會,直吹得是天花亂墜唾液橫飛,此時不光是辛屹,就連有傷在身疼痛難忍的厲潔都忍不住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這樣的人如果別人都能忍受得住,那才真的是奇蹟了,都說唐三藏囉嗦,那是因為唐三藏還沒有碰到這位仁兄,假設唐三藏碰到他的話,這位佛門高僧一定會破戒,幹嘛?殺人啊!
終於在那司機飛濺的唾液已經快在車裡氾濫成災的時候,車子終於抵達了醫院,辛屹抱起厲潔飛也似地往急診室跑去,那司機從車窗伸出頭叫道:“先生,需不需要我在這兒等著你?”
辛屹打了一個冷噤,頭也沒回地說道:“不用了!謝謝你!你走吧!”
那司機這才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喃喃道:“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動不動就掏槍呢?你看,這打傷了人多不好啊,就算是沒有打傷人,打傷了貓貓狗狗的也不好嘛……”(今日中秋佳節,去親戚家吃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