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關係,倒是劉先生你,和太太一起出來旅遊居然都還穿著防彈背心,不是普通人的應該是你才對吧?”
“哈哈哈……有點意思!”劉定邦這時已經恢復了元氣,哈哈大笑道:“看來今天這店裡真是熱鬧了,搞了半天這兒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啊,我並沒有存心欺瞞三位,我確實是在軍方擔任了一點職務,而且我這人脾氣臭不合群,所以惹得很多人都視我於眼中釘肉中刺,欲除掉我而後快,所以為了保住自己的這把老骨頭,不得已才這樣畏畏縮縮啊!真是讓三位見笑了!”
“劉先生可不要這麼說,所謂敵暗我明,尋求一些適當的保護也是理所當然的,咱們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和黑暗中敵人的信譽作賭博呢?更何況,憑劉先生的身份我想如果真的需要人保護的話,身旁隨時都可以安排幾十號人跟隨吧,但你卻並沒有帶著隨從,這也就證明劉先生是個磊落光明的人,平生未做虧心事,夜半鬼叫也不驚,說實話,我對劉先生的為人很是欽佩!”辛屹這番話聽起來好像是從表象到實質經過推理得出來的,可實際上他就是在瞎咧咧,不管劉定邦是不是這樣的人反正先揀好聽的跟他招呼,他終歸不會因為說他好話而翻臉吧,只要他不懷疑自己三人的身份,那就什麼都好說。
“哈哈哈……辛先生還真是會說話,我劉定邦雖然不敢自詡一輩子沒有做過虧心事,但是我自認為我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劉定邦說道:“所以,辛先生完全可以放心告訴我你們的身份,你們救了我和賤內,劉某絕對不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就算咱們是敵人,在沒有走上戰場面對面之前咱們都還是朋友!你說對不對辛先生?”
辛屹臉上不露聲色,心中卻在嘀咕:你以為我傻啊?要我說出身份,要是我說我是天驕國人,來泰萬就是為了搞垮你泰萬政權的,你還會這樣地和我說話嗎?指不定馬上就叫人把整個小鎮都給包圍起來了。於是辛屹還是得故意裝傻,他回答道:“劉先生真的不要這麼說,我們剛才真的沒有做過什麼,我剛才也說了,那個刺客估計是看咱們人多,他害怕了,所以就跑了,也說不定他突然想起他家裡還有點事,比如說水龍頭沒關啦、電飯煲裡面放了米卻忘了放水啦之類的事情,這才急急忙忙地回家了,總歸,我們也沒搞明白他什麼意思,要不,下次再碰到他的時候我幫您問問?”
“哈哈哈……辛先生真是會講笑話。”不僅是劉定邦,這屋裡的人統統都笑了起來,這辛屹,這個時候還真能整么蛾子,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還真當人家劉定邦夫婦是傻瓜啊。不過辛屹可不是這麼想的,這個時候如果正兒八經地跟他嚴肅對話,很容易就會將自己三人身份這個問題上升到一個政治的高度,但是如果氣氛輕鬆一點,加上自己三人剛才確實救過他們夫妻的命,說不定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在睦鄰友好的氛圍中解決,所以,辛屹才故意這樣說的。
“哈哈哈……”劉定邦繼續笑著,不過笑著笑著臉色突然一沉,手指指著對面的牆壁冷冷地問道:“那麼辛先生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難道說是這家店的老闆自己在店裡玩兒得無聊,拿一根筷子插到了這牆壁裡面?不過我估計這老闆應該也沒有那個功力吧,你說對不對辛先生?”劉定邦指著的地方,正是剛才辛屹用筷子當暗器襲擊那個殺手,那殺手躲開了,而筷子就直直地插到牆壁裡面的那個地方,想不到這廝的觀察能力還真是沒話說,連這麼一點微末的細節都觀察到了。
“對呀!”辛屹一臉茫然地說道:“玩兒得無聊他也不應該用筷子插自己家牆壁呀,再說了,他是怎麼插到牆壁裡面去的呢?如果叫我插,紅燒肉我肯定能插。”
劉定邦見辛屹故意顧左右而言他,也不理他,繼續說道:“再看這裡,”他指著地板上的幾滴細小的血跡,“這就是那個刺客留下的血跡,他受傷了,被筷子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