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國師把應如龍的骨頭拆下來餵狗。”
“起來吧。”秦之初揮了揮手,“本國師又沒有怪你。本國師再問你們,這幾rì,可有人過來要本國師參戰或者煉丹嗎?”
兩個和尚一起搖了搖頭,“啟稟國師,這幾天真是奇怪了,沒有一個人過來。據我們的觀察,其他煉丹師那裡,都是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只有咱們這裡十分的冷清。”
秦之初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和尚一起搖了搖頭,“國師,我們倆都是和尚,在金丹宮,只有我們兩個是光頭,標誌實在是明顯。我們倆曾經想了很多辦法去打探其中的原因,可是每次別人一看到我們走過去,就什麼話都不說了。”
秦之初追問道:“難道你們什麼訊息都沒有打探出來嗎?”
其中一個和尚想了想,說道:“國師,關於咱們這裡為什麼門可羅雀,我們倆實在是打探不出來原因。不過,小僧倒是聽說了一件事,也許您會感興趣。你不是給道錄司捐獻了十間**的煉丹室嗎?其中九間已經有了主兒了,還剩下一間,似乎姬大師有意將其安排給姬佑君。”
“姬佑君?”秦之初露出一絲不悅來,“他可真是好意思。以前沒有少和本國師作對,不止一次要打要殺的。這次怎麼竟然厚著臉皮,來要本國師捐獻的**煉丹室了?他不是守著一個煉丹大師的師傅嗎?幹嘛不讓他師傅給他?”
兩個和尚沉默不語,他們倆自知這時候,沒有說話的資格。他們倆更不敢隨便亂說,萬一說錯話。讓國師把他們攆走,那就不好了。
秦之初想了想,抬腿就朝著金丹宮的方向走去,“你們倆不用跟著本國師了。留下來看家。”
還沒有走到金丹宮,秦之初就發現金丹宮那裡十分的熱鬧,不少人擠在金丹宮的門口,大吵大鬧的。
秦之初走的稍微近了點,凝神停了片刻,很快就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還是剩下的那間**煉丹室鬧的。
金丹宮。煉丹師的數量比煉丹室的數量多,也就是所謂的僧多粥少,每個煉丹師都盼著能夠有一間專屬於他的煉丹室。
很多人都有自知之明,那些資歷低的,修為境界差的,煉丹水平不夠的,就算是想得到**煉丹室想的要死,也都是在心裡面嘀咕一下。不會說出口的。不過除了這些人之外,金丹宮還是有很多人有資格得到**煉丹室的,總數量遠遠地超過了十個。
這些人當中。有好多都是道錄司的老資格了,其中不乏不怕姬煜川的。在得知姬煜川有意把那十間新建的**煉丹室中的一間留給姬佑君的時候,這些人可就不幹了。
憑什麼呀?論資歷,論修為境界,論煉丹水平,姬佑君算個什麼?
人年輕,還狂傲,目中無人,素rì裡仗著有個好師傅,沒少在道錄司橫著走。真要是到了給司裡面做貢獻的時候,卻少見他露面。
就這樣的人呢,憑什麼讓他佔一間**煉丹室?
姬煜川曾經去看過秦之初捐建的那十間**煉丹室,雖說比不上他自己的那間好,卻也算是jīng品了,超過了司中絕大多數煉丹室了。
姬煜川一向是不遺餘力地培養姬佑君的。有好東西當然要給自己的好徒弟留一份了。他老實不客氣地從十間**煉丹室中選了一間出來,留著不分出去。他也不明說是給姬佑君留的,只是佔著,又不允許其他人搬進去。
姬煜川的心思並不難猜,很快就在金丹宮引起了軒然大波。那些有資格得到**煉丹室,卻又被排擠在了分配出去的九間**煉丹室之外的人,這幾天都是急的著急上火,不止一次去找姬煜川理論,都讓姬煜川給頂了出來。
後來,這些人發現單個行動,沒有效果,乾脆聯合了起來,組團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