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麼做才能將傷害降到最低的頭疼感。
“不說這些了。
坐吧。
想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蕭大哥。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想要……”
想著蕭延的腿不方便,何況,她來這裡,也不是為了敘舊的。
伍媚剛想說不用麻煩了,尚未表明來意,蕭延已經往冰櫃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手裡就分別拿了一瓶雪碧以及紅酒以及兩個高腳杯過來。
“二選一?”
蕭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高腳杯跟灌裝雪碧同時遞到伍媚的面前。
“蕭大哥,我記得鮑威爾醫生說過,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飲酒。”
伍媚接過他手裡的雪碧,同時,也奪過蕭延手裡的紅酒跟高腳杯,一臉地不贊同。
“小管家婆。”
蕭延將後背倚進沙發,似認真似玩笑地抱怨了一句。
蕭延的身體自從出了車禍之後,各方面狀況都大不如前。
戒菸戒酒,甚至連過度的房事都不可以。
鮑威爾是蕭延的家庭醫生。
伍媚跟方懷遠是協議結婚的事,除了約瑟夫,布萊斯家族無一人知曉。
天知道,當初那位負責人的家庭醫生一本正經地跟伍媚叮囑,蕭延戒菸戒酒以及不得過度房事,伍媚的尷尬都要化成氣體化成頭頂的青煙給飄出去了。
儘管夫妻關係是假,鑑於蕭延不止一次幫過她,伍媚還是應下了鮑威爾的話,並且盡責地擔任起了監督的工作。
蕭延若是外出應酬回來,伍媚就會拿著酒精測試儀,讓他對著測試儀吹氣。
只要是測試儀有反應,伍媚就會立即給鮑威爾打電話。
那位年過七旬的老醫生就會打電話,對蕭延一通痛罵。
鮑威爾救過蕭延的命,又年紀一大把了,蕭延縱然不爽,也不能回嘴,以免這位老醫生情緒起伏過大,兩腳一蹬,徹底跟這個世界告別。
伍媚端上醒酒茶,蕭延就會像這個時候,用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伍媚都快趕上約瑟夫了,真是一個小管家婆。
多奇怪,以前蕭延不止一次,用各種口吻笑話她是小管家婆,可伍媚沒有像這次一樣,感覺尷尬地都要出星際了。
她以前還總是嘲笑伍媚神經粗的跟塗了卡姿蘭的睫毛似的,沒想到輪到她自己,竟然也這麼糊塗。
蕭大哥表現得這麼明顯,為什麼以前他們朝夕相處得的時候,她愣是沒有察出蕭大哥對她有意思呢?
伍媚在心裡暗自嘲笑自己的遲鈍,去不知道,蕭延這個人,若是有心隱藏自己的心思,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現在的伍媚之所以這麼明顯得感受到,恰恰是因為,蕭延不想再隱藏了。
如今的他,半點沒有遮掩自己感情的想法,就那樣直接而明瞭的,恣意地表達自己對伍媚的情感。
伍媚拿著杯子的手,尷尬的是放也不是,舉也不是。
“放心吧。
小酌怡情,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什麼影響。”
蕭延像是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給伍媚帶來了尷尬。
他動作自然地從伍媚的手中重新抽回紅酒瓶跟高腳杯,用茶几上的開瓶器,把紅酒的軟木塞給擰開。
生怕蕭延會說出什麼過分曖昧的話,這一回,伍媚沒有再阻止,只是眼神裡到底透著一絲擔憂。
方懷遠不是那種溫和的人,小時候,伍媚作天作地,被前者修理得不要太慘。
是以,方懷遠的存在對伍媚而言,更像是相愛相殺的冤家,從一開始,伍媚就沒有把他當成哥哥。
在伍媚的心裡,比起方懷遠,溫柔妥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