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車司機內心是如何地豐富,孟雲澤和初夏是全然不知的。
“老天,到現在,我的耳邊都好像還想著隆隆隆發動機的聲音。”
這段時間,孟雲澤都在住院,初夏天天加班,忙得早出晚歸,在家裡也就睡個覺,又要急匆匆地去上班,因此家裡很久沒有透過風了。
初夏去把客廳的窗戶,以及通向院子的落地窗給開啟。
孟雲澤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無聊,就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把頭靠在她的加幫上,撒嬌。
“對不起啊,三叔。”
把院子裡的落地窗也給開啟,陽光照進屋子,初夏轉過頭,歉疚地摸了摸孟雲澤的臉龐。
住院一個月,老太太天天派人送來湯湯水水補著,孟雲澤其實不但沒有清減,相反,還圓潤了些許。
當然了,初夏是沒瞧出孟雲澤比住院前胖了的,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孟雲澤比住院前還憔悴一些。
三叔住院的時候,她沒能抽出時間好好陪對方。
好不容易出院,她也沒讓三叔怎麼舒坦。
那小貨車,別說三叔坐不慣,她也覺得挺顛簸的。
“我就是隨口會這麼一說。
又不是怪你的意思。
道什麼歉?”
孟雲澤握住初夏的手,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手指頭。
齒尖刮過初夏的手指頭,初夏“嘶”了一聲。
“嘖。
怪我。
險些忘了你有多怕疼了。
來,三叔給呼呼。
三叔呼呼……”
孟雲澤不由分說地把初夏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唇邊呼呼。
初夏身體敏感,手指頭被對方這麼溫熱的氣息一包圍,身體便不由地軟了幾分。
“不,不疼。
其實一點也不疼。
我先去把您住院這段時間以來的衣物給放回衣櫃裡,替您收拾好”
初夏有些倉促地把手給抽回,轉身紅著臉,就往客廳裡走去。
孟雲澤原先是真沒有任何的思想雜念,就是純粹給媳婦呼呼來的。
倒是初夏這麼一跑,孟雲澤回想起方才初夏發紅的耳尖,逐漸地琢磨出點其他意思來了。
孟雲澤從醫院帶回的行李袋,方才被他隨手放在了沙發邊上。
初夏走過去,剛要彎腰拿行李袋,突然一陣頭重腳輕,身體被人像是抗沙袋一樣,給抗在了肩上。
“呀!
三叔……您幹嗎!
您放我下來!
您放我下來呀!
您的肩膀,您的肩膀才剛好呢!
您趕緊放我下來呀!”
初夏發出一聲驚呼,卻又因為顧忌孟雲澤的傷勢,不敢太過掙扎。
孟雲澤就是仗著自己肩膀傷剛好,初夏不敢太過反抗呢,肆無忌憚地把人給扛上樓,給放在了床上。
“三叔,你到底想要幹……唔!”
初夏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不等她坐起身,孟雲澤的吻便落了下來。
窗外,陽光照進臥房,照進一室的迤邐。
臨近年關,初夏所在的刑偵隊異常忙碌。
初夏僅僅休了一天的假期,就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崗位,開始年前的最後一波忙碌。
孟雲澤住院的這一個月,雖然有孟啟明和高青陽兩人替他處理了不少的工作,但是有很多事情,必須得要他本人才能處理。
兩人自從孟雲澤那天出院後,偷得浮生一日閒,接下來到過年的那段時間,竟然各自都忙得不可開交,別說造人計劃,就連孟雲澤一直想要給初夏買輛代步車,兩人都沒能勻出時間來。
等到初夏處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