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夏夏,你負責的那位劉先生很難搞嗎?
應該不會吧?
知名大學教授。
一看就彬彬有禮的樣子。
再怎麼樣,都不可能像是李安雄那樣吧?
臥槽!
你是不知道那個李安雄。
張嘴就是姓愛科普。
也是夠了!
而且一口咬定他們跟齊思羽是在你情我願之下發生的關係!
你呢,你那位劉教授有沒有交代什麼?”
初夏搖了搖頭,頭疼地道,“這位劉先生也是一樣。
堅持人稱思羽是自願的。
除此之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肯多說。
我想,在案發後,他們肯定統一過口供。
可惜,我們手上的證據不足。
如果有足夠的證據,就能夠撬開他們之間的缺口了。
對啊!
我怎麼早沒想到呢!
我們可以謊稱,說是他們其中一個人已經招了,統一指認他們當中的某個誰。
為了自保。
或許他們會交代之前不願意交代的事情也不一定!”
初夏眼睛晶亮地道。
“行啊!
有你的,初夏!
這個注意好!
不愧是三少的女人,哈哈!
近朱者赤,夏夏你現在真是有你老公一半的風範。
搞不好用你這個辦法,真的能夠撬開他們的嘴!
不過我是不願意繼續審問那個李安雄了。
夏夏。
我跟你換換吧。
好不好?
我去搞定那個劉教授。
你跟大勇去搞定那個李安雄!”
聞言,王大勇豎了一箇中指送給田恬。
田恬做了個揮拳的動作,意思是要打爆他的狗頭,
初夏本人倒是沒什麼意見。
那個劉芝山表面上看確實謙和有禮,看上去也不像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
然而,很多時候,往往越是看上去溫和無害的人,反而越是有可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思羽的指甲上有劉芝山的組織纖維,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問題,說明這位劉教授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般風度翩翩。
劉芝山似乎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除了聲稱自己無罪,再不肯多說一句。
這種犯罪物件,其實往往是最令人頭疼的。
因為對方的戒備心太重,會很難從對方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反而是哪個李安雄聽起來,比較好攻克。
被當成嫌疑人抓進警局,不慌張,不驚恐,反而誇誇其談。
通常這種人對自己極其自信,也比較自大,因此,也就比較容易找到他的弱點。
初夏答應了田恬的要求。
“夏夏的那個方法確實可行。
這樣,老董。
你繼續想辦法讓那個盧衝開口。
我和夏夏一起去會會你們口中的李安雄吧。
大勇,你去和田恬一起去錄劉芝山的口供。”
蔣柏舟和動感也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連軸式的運作,大家都此刻都比較疲倦,都得靠咖啡吊著。
就這樣,幾人交換了下審訊的物件,再一次投入到新一輪的審訊當中。
蔣柏舟和初夏來到李安雄的審訊室。
“咻——”
雙手手指放在唇邊,李安雄對著初夏就吹了記響亮的口哨。
經過一個冬天的休養,初夏現在的面板早就已經恢復了昔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