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他是我的管家!”
“放了小腹,我就把你的狗,噢不,把你的管家完璧歸趙。”
方懷遠從善如流。
蕭延怒氣反笑,“小舞是我的妻子,而約瑟夫,只是我的管家。
方律師認為。孰輕孰重?”
“嘭”地一聲,方懷遠毫無預兆地朝約瑟夫的腳邊開了一槍。
子彈擦過時瞬間造成的強大氣流,令約瑟夫的腳踝滲出了血。
蕭延的眼底驟然湧上滔天的怒氣,他對方懷遠強勢地命令道,“你放了他!”
方懷遠並未將盛怒的蕭延看在眼裡,他毫不畏懼地迎上對方似是要吃人般的目光,不疾不徐地道,“這得取決於蕭先生的選擇。”
蕭延松環在伍媚肩膀上的那隻手,動作緩慢,但確確實實在鬆開。
約瑟夫大驚失色,“BOSS!您不必管我!”
“你給我閉嘴!”
蕭延狠狠地瞪了眼約瑟夫。
肩膀上的那隻手一鬆開,伍媚就站了起來。
起身時,她的腦袋有片刻的暈眩。
不管蕭延給她看的那個影片是怎麼一回事,再沒有什麼比離開這個更加重要!
伍媚不動聲色地再一次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為了以免走到一半就暈倒,伍媚的每一步都走得異常地緩慢。
方懷遠注意到了伍媚的異常,他眯著眼,注視著走到他邊上的她,“你脖子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這個嗎?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伍媚故意滿不在乎地碰了碰脖子上的傷口,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紗布上又有鮮血滲出,她的語氣輕鬆,回答也是避重就輕。
得是什麼姿勢,才能夠只傷到脖子,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不是伍媚故意替蕭延隱瞞,衝著在最後的關頭,她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了蕭延的心軟這件事,她也不能讓她哥真的對蕭延做出什麼報復性的行為。
方懷遠的目光落從她的脖子上移開,落在她不自然地吹在一側的右手手臂,眼底是風雨欲來的怒氣,“不要告訴我,你的手,也是你自己不小心給擰斷的!”
伍媚:“……”
“哥,帶我離開這裡吧。我們先來開這裡,好嗎?這裡,真的特別疼……”
伍媚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方懷遠強壓下自己的怒氣。
司機已經被他制服,房車已經停靠在了路邊。
方懷遠對蕭延冷聲到,“你,下車。”
剛才蕭延就意識到了房車停了下來,只是他以為車子是遇上了紅綠燈。
是他掉以輕心,才會令對方有機可乘!
蕭延依言往房間外走去。
“放心,等你下車,你的管家,也會很快就回到你的身邊。”
方懷遠似乎會讀心術,全然明白蕭延在顧慮些什麼。
蕭延惡狠狠地剜了眼方懷遠,背脊挺直,大步地離去。
蕭延一下了車,方懷遠就用槍口抵著約瑟夫的後背,走至車門邊上,將他推了下去。
車門合上。
蕭延吹了記口哨,車子發動。
這聲口哨,像是聯絡的暗號。
用哨聲當做聯絡的暗號,這讓伍媚很容易就想起一個人來!
她的雙眸晶亮,眼底的喜悅比見到他時更甚,“哥,是不是,是不是慕四也來了?是慕四來了,對嗎?開車的人就是慕四?”
方懷遠心裡不是滋味,他收起手中的槍支,回答那叫一個言簡意賅,只用一個“嗯”字就把伍媚給打發了。
沉浸在喜悅心情裡的伍媚並沒有注意到方懷遠的反常,她興沖沖地就要去找慕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