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你替我停好,交給酒店前臺就可以了。”
明明是沉浸在傷心裡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撞破了她裝睡的事。
於少北開門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聽見車門關上的聲音,一直趴在方向盤裝睡的陶北北這才抬起頭。
窗外晨光微初現,泛著微微的黛色。
青年的背影逐漸地消失在酒店的旋轉門上。
從學生時代起,她就好像只能望著他的背影。
球場上,他跳躍,奔跑,休息時間時,總是會有個女生,給他遞上水和毛巾。
陶北北忽然心生一股絕望。
也許,這一生,她和他也只能這樣了。
他是她永遠觸及不到的夢,她只能一次次地目送他的背影遠去。
陶北北抽了抽鼻子。
是她念念不肯放,怪誰呢?
都是自找的。
“我聽說,葉詩文想要潛規則你。
虧的小陶及時趕到,將你從虎口中英勇救出?
我還聽說,小陶從高中時就喜歡你,還給你寫過情書?
只是小陶的運氣不太好,情書也不知道被誰給撿了,倒黴催地貼在公告欄上,為此還被學校給勸退。
說真的,如果換成是我,喜歡一個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又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我肯定早就放棄了啊。
沒想到,她竟然在你出國的這四年不但沒有放棄,現在竟然還應聘成為你的助理,這是勢必要睡到你的節奏啊。
怎麼樣?
要不要發表一下您的看法?”
隔日,在外出差的王治總算回到羅市。
一回到羅市,王治就給自家藝人打了電話。
得知於少北不在家裡,而是在“滿園”俱樂部附近的酒店,行李都沒顧得上放,立即打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