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忽然衝進來,求我救救她。
我當時喝得實在有點多……
我,我以為是哪個傻逼玩真心話大冒險,拿我尋開心呢。
我實在喝得太多了,記不太清當時我都吼了些什麼。
我就只記得,我吼了幾聲之後,胃又難受得厲害,我就又衝進隔層裡,去吐去了。
衝進去之後,那種噁心的感覺忽然又沒了。
我就癱在了坐便器上。
之後,之後我就聽見賈夢婷不停地在喊放開她什麼的。
我是真記不太清。
我是後來看了新聞才,才知道……
我,我當時真的是喝多了!!!
我也,我不是故意見死不救的。
不對。
就算是見死不救,也不犯法,對不對?
你們還是不能抓我!”
人性到底能夠自私到什麼程度?
賈夢婷的性命永遠終止在了25歲,於美娜曾經有機會拯救那條鮮活的生命。
只要她當時報了警,或者是幫著把賈夢婷給帶到她的包廂,那麼很有可能,賈夢婷就不會出事。
而於美娜,只關心自己切身的利益。
她只關心自己不會被波及,全然沒有對一條鮮活生命的離開而感到任何的遺憾跟難過。
像於美娜這類的人,指望他們悲天憫人,感同身受,是不可能的。
蔣柏舟也沒指望這些嗑藥泡吧的二世祖們能夠懂得人的生命到底有多寶貴。
帶走賈夢婷的那個人未必就是兇手,嫌疑卻不可謂大。
“你聽見帶走賈夢婷的那個男人的聲音了嗎?”
蔣柏舟嚴肅地問道。
於美娜努力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
“大概是多大年紀,能聽出來嗎?”
“三十多?
四十多?
五十多?
這個聲音什麼的,不好判斷吧?
反正聽聲音比我哥跟三哥年紀要大一點。
當然,這個也不好做比較。
我認識的好多人聲音都沒有我哥跟三哥的好聽。”
於美娜自認為拍了孟雲澤的馬屁,對孟雲澤笑了笑,這才發現,孟雲澤在跟初夏小聲地交流著什麼,根本沒在看她。
於美娜在心底哼了哼,索性也不再說話了。
反正她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蔣柏舟後來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包括有沒有在俱樂部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是之後是否還在哪些地方聽過帶走賈夢婷的人的聲音,包括知不知道賈夢婷背後的金主是誰之類的,於美娜均是接連搖頭。
在S帝國,嗑藥不是什麼特大的事兒,只要不是參與販毒,基本上交夠保證金,就能夠出去了。
孟雲澤替於美娜繳納了足夠的保證金。
於美娜歡天喜地地道了謝。
“法律確實沒辦法制裁你。
但是你的良心會。
你的良心會不斷地提醒你,在12月6號的這一天,你曾經有機會挽救一條生命,但是因為你的自私,這條生命永遠地告別了這個世界,
當然,以上這些前提是,你得還有良心這種東西。”
蔣柏舟跟著他們一起到警署門口。
說完以上這些話,他就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
“臥槽!
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輪得到他教訓麼!!”
於美娜被氣了個夠嗆。
上車的時候,於美娜自發地走動副駕駛的座位。
車門尚未開啟,握著車把的手就被孟雲澤一手拍落。
“坐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