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車真的挺舒服的啊!
床還挺軟,竟然比我房間的那張床還大!”
陶北北擰開礦泉水的瓶子,一口氣喝了半瓶,冰涼的水滑入喉嚨,總算緩解了喉嚨裡的那份灼熱感。
陶北北用手背擦了擦嘴,重新把礦泉水瓶給擰上。
“喜歡?
喜歡等哥以後賺了大錢,哥買一輛送你!
給你當嫁妝!”
陶仲鳴豪氣地道。
“算了吧。
哥你賺大錢的可能性,就跟我從小立志傍上大款,從此帶著你們吃香的,喝辣的美好願景是一樣一樣的。
嘻嘻。
完全就是瞎幾把扯淡嘛。”
“臥槽!
陶北北!
你一個女孩子上哪兒學的髒話?!
小叔知道麼?啊?”
陶仲鳴震精了。
陶北北臉一紅,她這些髒話都是擺攤的時候,聽那些大爺大叔侃大山,不自覺地就學會了。
有時候跟老陶聊天都會不小心給蹦出來。
為此老陶嚴厲警告過她,說是如果再讓他發現她說髒話,以後就再也不允許她來燒烤攤幫忙了。
陶北北能屈能伸,當即從屁股口袋掏出幾張老人頭,雙手合十,眼神懇切,“求不告密!”
陶仲鳴瞥了眼老人頭的薄度,眼角抽了抽。
這麼薄薄的幾張,五百大洋都沒到呢吧?
他這個妹妹可真是扣到地心裡去了!
陶仲鳴獅子大開口,坐地起價,“再給十六章!湊個整!剩下的幾張,哥就當這次給你的勞務費了!一口價啊!不準討價還加!”
陶仲鳴大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拿眼覷她,神情不要太囂張。
陶北北瞪他,一雙烏溜的眼珠子上下掃了眼他哥的脖子,肩膀,還有手臂。
等會兒,她到底要從哪裡開始咬好呢?
“哎呀。
我看今天時間還早。
送你回家後,應該還趕得及上你家吃頓飯。
我要不要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小叔,讓他準備我的飯菜呢?”
陶仲鳴作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這哪是打電話要去人家裡吃飯,分明是電話裡就要告黑狀呢!
“給你,給你,都給你,成了吧!
財迷!
葛朗臺!
楊白勞!”
陶北北從口袋裡掏了一疊的老人頭,氣哼哼地甩在床上。
陶仲鳴生生被氣笑了。
這到底誰是財迷,葛朗臺,楊白勞吶?
這丫頭怕是得了失憶症呢吧?
這些錢難道不是她早上才從他那順過去的?
“行了。
彆氣哼哼的了。
哥答應了你留幾張給你,哥就說話算數。
這幾張你拿回去。
就當是哥給你的嫁妝添磚加瓦了,啊!”
陶仲鳴捏了捏陶北北肉嘟嘟的臉頰,視線在她下嘴唇的破口上倏地一頓。
“你的嘴唇怎麼回事?”
“嗯?”
陶北北眨了眨眼,一臉的茫然狀。
實際上,她心虛得要死。
她哥該不會火眼金睛到看出她親過於少北了吧?
不過。
就算她哥看出來,也沒什麼嘛!
她只是跟喜歡的男孩子打了個“啵”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哈!
這麼一想,陶北北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於是,表現出來得神情也就更茫然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