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稱得上是羞辱了。
唇色發白,臉也慘白得不像話。
滿都拉圖的話傷到了她。
“你給我走!現在就從我的氈房滾出去!”
吉雅指著氈房門口的方向。
滿都拉圖在說出口之後,幾乎第一時間就後悔了。
他本來想要解釋,然而吉雅卻立即讓他滾。
於先生不也親了她?
可她讓於先生滾了麼?
“吉雅,你好樣的!”
滿都拉圖充血的眼睛瞪著吉雅許久,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打算拆房子呢?拉圖你中午就在卓力格圖的房間裡午睡吧。
拉圖,你這是要去哪裡呢?
拉圖,拉圖……”
娜仁託雅在房間裡頭就聽見了杯子“咣噹”摔碎的聲音,只當是吉雅不小心把碗碟給打碎了。
後來又聽見吉雅跟滿都拉圖吵架的聲音才驚覺事情好像有點不搭對勁。
娜仁託雅從房間裡出來,跟滿都拉圖打了個照面,平時看見她很有禮貌的孩子,今天卻是低著腦袋,跟頭蠻牛似地,一言不發地衝出了氈房。
娜仁託雅困惑極了,“吉雅,拉圖那孩子是怎麼了?是不是你又惹那孩子生氣了?
天啦!
於先生這是怎麼了?
我就進房間照顧了你阿布一會兒,你們怎麼還動手打架上了?”
娜仁託雅在看見於少卿嘴角的傷口時,嚇了一跳。
“是他自己活該。
額吉,您進去照顧阿布吧。這裡我會收拾的。”
別看吉雅剛才因為於少卿教訓了滿都拉圖,事實上,吉雅卻對於少卿並沒有多少同情。
他強吻了她是事實上,受點教訓也是應該。
“天啦!這麼說,是你動手打的於先生?
你這孩子,太沒有分寸了!
於先生的臉長得多好看啊,打哪裡也不能打臉啊!”
“……”
額吉,這是重點嗎?
難道你不應該問問,他為什麼捱揍嗎?
娜仁託雅沒有讓吉雅收拾餐廳。
她讓吉雅扶於少卿回她的房裡給上點藥。
吉雅不是很情願。
娜仁託雅露出傷心的表情,“你把人打了,還不給人上藥?
佛祖在上。
是我的教育出現了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我的吉雅這般崇善武力,而且對打了人之後還無半點愧疚之心?
我一定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
神明若是有知,會不會怪罪於我……”
“額吉。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扶於先生進去上藥!
現在、立即、馬上!”
“嗯。去吧。”
娜仁託雅很快就收起一臉傷心的表情,她揮了揮手,像是趕蒼蠅一般的動作。
吉雅:“……”
額吉,奧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
吉雅悶悶去扶於少卿。
吉雅把於少卿扶到他的床沿坐下,就出去拿醫藥箱去了。
於少卿在卓力格圖的房間裡睡了兩個晚上,這兩個晚上基本上都是昏迷的狀態。
也就今天早上出了氈房,來吉雅的房間,還是頭一遭。
氈房註定不可能像公寓那麼講究,但是還是能夠明顯看出來吉雅房間跟卓力格房間的區別。
撇去吉雅的房間風格更加偏向女性化一些,面積也比卓力格的房間要更大一些。
這種情況很少見。
長幼有序,何況對於崇善力量的遊牧民族而言,男子的地位絕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