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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是喝nai粉長大的嗎?你剛剛說過,在南區是不可能獲得假釋權利的,你還拿這個事情來欺騙我,你簡直白痴到了極點!”黃勝信說道。
“不不不,上次是我騙你的,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區長jī動的說道。黃勝信笑道:“呵呵呵呵,區長聽過伊索寓言嗎?其中又那麼一篇:說,一匹貪食的狼誤食了一根骨頭,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來。於是他到處拜訪名醫,終於一隻羊同意幫助他,伸進他的嘴裡將他喉嚨裡的骨頭。當羊像狼要診金的時候狼卻說道:‘你能在我的嘴巴里來去自如而沒有死這就算是診金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惡人是不可以相信的,而且你還惹怒了我我應該怎麼nong死你好一點呢!”
話語間黃勝信突然臉色大變,抓住南區區長手臂用力一擰咔嚓一聲南區區長féi嘟嘟的手臂被黃勝信扭轉了三百六十度,南區區長差點沒有暈死過去。
“啊!你乾脆一刀殺了我吧!”南區區長仰天長嘯,面部猙獰痛苦無比。“哼!想死的痛快?你太天真了,我要將你這麼多天對我的暗殺之仇轉化成折磨你的動力。”黃勝信冷冷的說道。
“什麼!”這兩個字很好的詮釋了南區區長此時的心聲,黃勝信簡直就是鐵鎖橫江叫人上也上不去去也下不了,想死?那簡直就是奢望。
“哈哈!看招!”黃勝信大叫一聲抬起一腳對準南區區長的下身狠狠的踢上一腳。“啊~”南區區長男人的象徵恐怕在這一刻就要“退休”了。
他倒在地上翻來滾去,看上去非常的痛苦。“想不到我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個rǔ臭未乾的小子身上了!”南區區長心中暗暗叫苦,平生第一次掉下悔恨的淚水,到處他怎麼就這麼犯賤跟東區區長賭呢!世間沒有後悔yao,如今自己已經是黃勝信手中的一團麵粉,黃勝信想要他怎麼樣,他就得怎麼樣。
“你看看這個!”黃勝信神秘的笑道,在黑暗中南區區長當然看不清楚黃勝信手中拿著什麼,但是接下去他立馬就明白了。
黃勝信手中拿的那個東西就是當日他叫副區長給黃勝信注射的東西,副區長告訴他已經給黃勝信注射了。可是如今這個東西被黃勝信握著他就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而且他也不再就繞了,依照黃勝信的xìng格就算是求饒也是無用。“喲!已經失去求生的yù望了?可是我還不想讓你死呢!”黃勝信笑道。
“嗯~”南區區長強忍住劇痛倒在地上,表情非常的猙獰。“不就是廢了你小弟之後再給你打了一針毒品嘛,我不算太邪惡。”黃勝信齜牙咧嘴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你都說我是惡人,會對你這麼好嗎?針筒裡裝的可是劇毒啊!”南區區長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立馬沒有了氣息。
“靠,原來你一開始就像殺死我啊!”黃勝信jī動的踩著他的屍體咒罵道。“雖然他生前是大惡之人,但是死後也不應該遭到你這般對待,死人也是有尊嚴的!”突然夜空中出現了一位看上去非常正義的人。
黃勝信拿起夜視鏡看了看他,只見他高高的額頭,立秋的天氣卻穿著一件皮背心,倒三角的肌rou暴1ù出來足足比黃勝信的肌rou打上一倍。
而且他的雙手帶著皮套,看上去像是一名拳手,應該是個厲害的角色。“就聽你的!”黃勝信收腳從南區區長的屍體上離開。
“跟我來,有個人想要見一見你!”那人說道。“誰?”黃勝信問道。“你應該回答敢不敢來,而不是問誰要見你,男人就應該爽快一些!”那人說道。
“哼!當然敢去!”黃勝信說道,“喂!你叫什麼?”“我?張瑜!”那人淡淡的說了一聲,只管自己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