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峻摟住寧蘊的纖腰,笑問道:“蘊兒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寧蘊心裡甜甜的,歪著腦袋考慮起來,施泰和範劍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望向這個小惡魔,就連大棒槌也努力地睜大綠豆眼,可憐兮兮地望過來,不過他那張又紅又腫的臉實在做不出可憐的表情。
“他們只劫財不劫se,倒是罪不至死……!”寧蘊自語道。
“不錯不錯,姑娘英明,只劫財不劫se是我們叱吒三俠的宗旨!”師太讚道。大棒槌也點頭附和:“姑nainai英明啊,不殺的好,不殺的好!”
寧蘊語氣一轉:“不過嘛……就這樣放了太便宜他們了,不如每人剁一隻手一隻腳!”
包括範劍在內都面se一變,惡毒啊,剁掉一隻手一隻腳,還不如抹脖子來得乾脆,反正遲早都是死。玉珈聽著有點不忍,勸道:“寧姑娘,剁掉手腳太殘忍了,不如讓他們當奴才,一路上給我們幹活!”
寧蘊眼前一亮,嘻嘻地道:“也好,這三個傢伙還算有點本事,就當奴才吧!”
範劍三人頓時臉都綠了,不過當奴才總比砍手砍腳好一點。楚峻哈哈一笑道:“嗯,這主意不錯,你們三個聽好了,以後就是楚某的奴才!”
“呸,放屁,士可殺,不可辱,劍客的尊嚴不是你可以踐踏的!”範劍冷冷地道。
楚峻也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巫延壽樂滋滋地拿出三個契約項圈遞給楚峻。楚峻在契約項圈上打下了神識烙印,也不用楚峻吩咐,巫延壽便屁顛屁顛地給三人鎖上,看著三個天涯淪落人,心理突然平衡了許多,心情都暢快了不少。
…………
李香君望著坐在對面的凰琦,心中忽然生出十分的快意。想當初,她是高高在上的騰凰閣主,是自己只能仰視的存在;想當初,自己被師傅北堂貴強暴,她為了維護門派的臉面,知情而不懲,為了躲避北堂貴的追殺,她償盡了辛痠痛苦。而現在,堂堂騰凰閣主卻是平等地坐在自己面前,自己為不僅可以直視她,甚至是俯視。
桌上連杯茶也沒有,凰琦神se卻極是平靜,淡道:“凰可……”
“對不起,凰閣主,這裡只有李香君,請叫我李香主吧!”李香君淡然一笑道。
凰琦嘆了口氣道:“本閣主知道當年的事對你傷害很大,現在北堂貴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你還是本派的弟子!”
李香君臉se一沉,聲音也冷了下來:“再重申一次,以前的凰可兒已經死了,現在坐在你對面的是李香君,我唯一的主人是楚峻楚掌門!”
凰琦眼中閃過一抹不悅,沉聲道:“你所學的功法是本門的凰舞九天訣,那你就是本門的弟子!”
李香君彎彎的柳眉挑了起來,冷道:“沒錯,本香主所學確實是凰舞九天訣,不過我不稀罕,如果何以再選擇,當初我絕不會拜入騰凰閣門下!”
凰琦垂下眼簾,嘆道:“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即使師門再有虧於你,但你依舊是本門弟子,有責任承擔起光大師門的重任!”
李香君忽然咯咯地笑起來:“凰琦,你開玩笑吧,先不說我現在跟騰凰閣沒什麼關係,你身為騰凰閣閣主,光大門派的重任不是應該你承擔起來麼?”
凰琦那鵝蛋臉閃過一抹紅暈,她想重建立山門,可是在這個築基高手遍地的崇明洲,僅憑她和聞月真人等幾個又是淡何容易,先不說重開山門所需的費用,退一萬步來說,即使她們能重建起山門來,站不站得住腳還是問題。
目下,凰琦和聞月真人,還有另外兩名騰凰閣長老都是寄人籬下,在鐵榔峰上暫住,平ri只能靠狩獵賺取靈晶渡ri,哪來重建山門的資金和實力。李香君統領著百多人的暗香組織,幾乎手握正天門的財權,凰琦和幾位長老商議過,最後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