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原來是蕭君顏運功,悄無聲息讓他臉上掀起痛意。
隨即蕭君顏抬腳就踹向蕭君佑,將人踹得幾丈遠。
蕭君顏陰惻惻的睨向嘴角流血的蕭君佑,攬著林晚熙走到蕭君佑跟前,腳直接碾在蕭君佑的手背,聲音沉得像千年古鐘,“夭夭是你這畜牲能喊的?她是景王妃,可記住了?”
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蕭君佑臉上冷汗直冒。
他看向心目中一直善良溫婉的林晚熙,希望能在林晚熙眼裡看到對蕭君顏的厭惡。
可是並沒有。
也看不到她對自己的疼惜。
蕭君佑從林晚熙眼裡的看到了一種痛快的神色,好像自己受傷,她很高興?
蕭君佑的侍從看到蕭君佑被如此對待,急了,忙跪下,“景王殿下,馬上就是春獵,四皇子是要參加狩獵的,若景王傷了四殿下,恐怕會讓皇上不高興。”
蕭君顏呵一聲,“本王會怕那狗皇帝?”
要不是要留著蕭君佑這條狗命給他的小東西親手殺了,他能留這條狗到現在?
高門貴女和各家的公子看著一身紫袍的蕭君顏,此刻他嘴角一抹不羈的笑,張揚跋扈,風襲他袍角,微微飄揚,他面色陰鷙,大放厥詞,皇子不放眼裡便罷了,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
還罵皇帝是狗?
天下第一人。
偏他長相宛若謫仙,身上一種沉肅的氣質,眼神睥睨,宛若主宰一切的神明。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這時候太子也到了。
昭示著東宮的馬車停下來,一襲四爪龍袍溫潤如玉的蕭君澤下了馬車。
蕭君顏冷冷抬眸睨一眼,並未將太子放在眼裡。
太子瞧見蕭君顏那睥睨天下,天生矜貴的氣質,眼神被刺痛,拳也在手裡握緊。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只有不屑。
可他蕭君澤是東宮太子,人人見他都要行跪拜之禮,唯有這個蕭君顏,從未把他放在眼裡。
果然。
太子一下馬車,眾官員和家眷,姑娘和公子們齊齊下跪,“參見太子殿下。”
唯有一襲張揚紫袍的蕭君顏和一身芙蓉色紗裙的林晚熙突兀的站著。
有蕭君顏在,林晚熙自然也不跪蕭君澤。
只有林晚熙知道,這個表面溫潤如玉,被百姓和文武百官稱讚著的太子殿下有多道貌岸然。
他害死阿爹和大哥,她恨他。
太子殿下溫文爾雅,聲音亦是溫和,“眾人免禮。”
隨後走到蕭君顏身前,喚了聲三弟。
蕭君顏呵一聲,“本王天生禍星,太子身份尊貴,怎麼,太子也想當禍星?”
蕭君澤怕惹怒這瘋子,只得陪笑,“三弟說笑了。”
蕭君顏卻嗤一聲,“你也配?”
眾人見到景王夫婦不拜見太子本就愕然於景王的目中無人。
他們一直以為蕭君顏不將太子和皇上放在眼裡只是傳說,可是今日所見,確實不虛。
蕭君顏這話可以說是狠狠打臉了太子。
太子放下身段跟蕭君顏打招呼,可這狠厲的邪王非但不領情,還如此羞辱太子,眾人聽得倒吸一口涼氣。
蕭君澤溫潤一笑,“三弟是皇室血脈,怎麼都是孤的三弟。”
蕭君澤不動聲色看了一眼林晚熙。
美人如出水的芙蓉,明眸皓齒的盈盈立於蕭君顏身側,沒有出聲,不施粉黛,便將一旁那些庸脂俗粉統統都比了下去。
可惜了。
原本他是屬意她為自己太子妃的。
隨即蕭君澤看向狼狽躺在地上的蕭君佑。
蕭君顏已經將腳抬起來,蕭君佑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