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資訊素在撕扯。
而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顧峪昔哄睡了給自己的爸爸們打個電話,請半個月的假來陪顧峪昔。
。
果不其然,真的超過了七天。
易感期和假性發情加起來整整十天。
在這十天裡,假性標記一次又一次落在顧峪昔身上,駱盼之現在已經感覺到這男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他的資訊素氣味。
儘管只是假性標記,但總會有那麼瞬間的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標記了顧峪昔。但在這個過程中,易感期會反覆的壓下假性發情強烈需求的症狀,抹去假性標記。
假性發情症狀的顧峪昔會強烈的要求他進行假性標記,而易感期的顧峪昔只需要簡單的親親抱抱,只需要資訊素就能夠緩解不舒服,正是這樣的強烈反差有種讓他患得患失的感覺。
好像只有在假性發情期的顧峪昔才是真正的全身心需要他,濃烈的愛意是伴隨著需求的,而易感期的顧峪昔並不需要他那麼多,還會將他的假性標記抹去。
明知道是假性,卻覺得好殘酷。
直到完成最後一次假性標記,昏天暗地的十天,終於結束了。
窗簾軌緩緩向兩側開啟窗簾,和煦光線傾灑入偌大的臥室裡,投落在大床上被子下的供起。
屋內的資訊素還沒有散去。
顧峪昔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頭暈目眩,醒來的那一瞬他聞到了屋內強烈的烏龍白蘭地的資訊素氣味,圍繞著他,隨即便感覺到自己渾身有一種散架的感覺,痠痛得根本動不了。
他緩過神後,環視著臥室的環境,這不是他家,是駱盼之家。下意識摸了摸床旁,被窩下還有些餘溫,然後就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流聲。
想也知道浴室裡的是誰,除了駱盼之沒有誰了,因為是駱盼之一直陪著他。
但是他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只知道這幾天有多麼的瘋狂,去過了多少個地方,他雙手都算不完。這幾天裡的他像個無盡索取的海綿,像是沙漠遇到綠洲,瘋狂至極。
嘗試著翻身坐起,但全都無果。
是真的起不來。
反倒是翻了幾次扯到了後頸,覺得後頸有些疼,好像被咬了好幾次。
他費勁全力抬起手臂,看著自己的手臂上星點的痕跡,失笑出聲:“……真是瘋了。”
遇到駱盼之後他真的是失心瘋。
完全不是他。
可他卻覺得……
很喜歡。
不一會浴室門開啟,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裡頭走出來,帶著剛淋浴後的熱氣。
微敞的浴袍心口有著星點印記。
駱盼之剛穿上浴袍,一邊繫著浴袍帶一邊走出來,然後就看到顧峪昔趴在床邊一副要爬起來的樣子,他笑出聲:“醒了?還起得來嗎?”
顧峪昔聽到身後的聲響轉過頭,還沒完全轉過頭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摟過腰身扶著坐起。
他抬起頭,眸底倒映著駱盼之剛沐浴完的模樣,這人就坐在床邊神情凝視著他,手臂撐在他身側微微前傾,溼漉的髮絲隨意慵懶,浴袍要系不繫,絲毫擋不住成熟氣息的荷爾蒙散發。
頓時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還是憋出了兩個字:“謝謝。”
駱盼之別過臉笑出聲,最後笑得坐不穩:“客氣。”
顧峪昔見他笑得那麼誇張,頓時間心情羞怒又尷尬,只能夠深呼吸平緩自己的心情:“辛苦你了,累嗎?”
他知道也許這幾天自己很不像自己,但是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目光不經意落到駱盼之浴袍前,伸手扯了扯,發現上邊很多痕跡,神情有些懊惱:“對不起,疼嗎?”
“不辛苦,不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