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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和單奕陽的水中擁吻。當時,他似乎也紅了臉,雖然他死不承認他有害羞。

然後,他被單府的管事單仁給“押”回去。據說,成婚前的幾日,男女雙方不能見面,禮不可廢。

門口響起敲門聲,她揚聲:“進來。”

範春天推門而入,一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妝鏡裡的美麗俏容。

潤潤站起身來走向她。“明天我就會回到鋪子來,你要不要學著做餅?”

“新嫁娘應該多和夫婿聚聚……”

“可是我還得忙著參加兩個月後的全國做餅大賽!”

“恐怕你無法參加了。”範春天極輕極輕地自語。

潤潤沒有聽見,徑自回身往床榻走去。但頸肩處陡地受痛,下一刻,她昏厥地跌趴在榻上。

範春天收起她方才發出的小暗器,將潤潤攙扶起來。

“得罪了。”她扶著她往後門疾速地離開。

餅鋪前頭仍是人聲鼎沸,沒有人料想得到他們的老闆娘被人擄了走。

一處地下石室。

範春天扶著潤潤由城郊一竹屋的密道來到石室。

她將潤潤交給宋威。

“師兄,我照你的囑咐把她帶來,無論你用任何方式逼問她都無所謂,但是她是無辜者,你不能傷害她的性命安全。”

“如果我存著人財兩得的企圖心呢?”

範春天淺淺地揚笑,“我早料到了,所以我讓她服下大漠的絕情丹,六十個時辰之內與她合歡的男子將會毒發身亡。師兄,如果你願意成為風流鬼,大可以要了她的身子。”

宋威慍怒斥喝:“女人蛇蠍心!春天,我萬萬想不到你是如此毒辣的女人。”

“拜你所賜。”當他對她冷硬心腸,她如何不改變?“師兄,你明白我的心意。為了你,我不是把她帶來了嗎?”

“哼。”他將一身紅衣的潤潤放置在石床上,她的新嫁娘嬌色更引動他勃發的情慾。“應該讓她如期和姓單的完婚,那麼不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除掉難以對付的他?”

範春天輕蔑地嘲弄出聲:“而且替你除掉情敵。”她到底還要受傷多久?她的似水柔情在他眼中完全不值一提。

“我得走了,否則單奕陽可能砍了我!”也許不無嫉妒,她嫉妒潤潤的好姻緣。她並不是不如她,為何她得不到那樣的幸福?

“新娘子不見了?”單奕陽的咆哮幾乎震碎屋瓦。

喜娘拼命地求饒,不敢看他一眼,小綠和小紅則是隻顧著啜泣。

單奕陽飛身奔入內室。

一頂鳳冠端端正正地放在床榻上,然而卻不見潤潤的身影。

榻下的女人吸引他的注意,他粗魯地一下子搖晃她,一下子拍打她的雙頰。

“給我醒來!新娘子到哪去了?發生什麼事!”

緊閤眼瞼的範春天一動也不動,像是昏死一般。

他完全瘋狂地拍打她的臉,而跟隨其後趕來的眾人杵在房外,沒人膽敢上前勸阻。

小夏子呆呆地自言自語:“大少爺再這樣打下去,春天姑娘的漂亮面孔就會腫成豬臉了。”

單奕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但是他也不是殘暴的大男人,他是一時禁不住失去所愛的恐懼,才會毫無理智地摑打範春天。

他不能讓潤潤受到任何傷害!

範春天痛苦地呻吟,掀了掀羽睫,突地又叫又哭,彷彿受到極大的驚嚇。

“潤潤她、她……啊!有歹徒!蒙面的男人……”

單奕陽一把拉拖起她,用力扳正她的雙肩,“發生什麼事?潤潤被歹徒帶到哪裡?她有沒有受傷?”

範春天搖頭大哭,“我不知道哇!那個人忽然出現,劈我一記手刀我就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