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來找麻煩,被他說了一通,制止了!”支雄連忙說道。
“姓藍的玄門中人?”文佳想了想,“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沒聽說過。”支雄道,“這方面我認識的人不多,就認識兩個能看風水的先生。”
文佳想了想,掏出電話,給告訴他支雄的事兒的那位熟人打了個電話。
結果,一說此人,對方就道,“那肯定就是藍玄清了,這個人是個半老頭子了。以前是個道士,在距離長安不遠的歧陽觀,二十年前不知道犯了什麼事兒,被他師父逐出了師門,就此離開了歧陽觀。”
“噢?道門中人?後來呢?”文佳又問。
“後來一直在長安廝混,幫一些收錢人出力,收入倒也不少。再後來,不知怎麼和于波搭上了線,乾脆跟了于波。于波在道兒上混得開,也沒啥大事兒,算是一直養著他。于波很善於籠絡人心,對他很尊敬,于波手底下的人都叫他藍大先生。”
“聽你這口氣,這個人沒多大本事。”文佳笑了笑。
“哎?那可不是,我只是鄙薄他的為人。據說此人道法不弱,靈氣修為不低。”
“好,我知道了。”
“你把于波辦了,此人要找你麻煩?”
文佳大笑,“誰有麻煩還不一定呢!”說罷,便掛了電話。
唐易想了想,“這個人什麼情況?”
文佳大體說了說剛才聽到的,而後又道,“一個為錢出力的人,于波又一直養著他。現在,沒有于波的命令,他怎麼可能擅自行動?如果不會擅自行動,于波來賠禮送錢的,幹嘛又要多嘴呢?”
“這麼說,是于波想把他推坑裡?”唐易應道。
“多半是這樣了。于波玩得挺浪啊,奔波兒霸這個外號算是貼合。他先把錢送了,又好似不經意間帶出這一句,看來,這藍玄清的死活他是不想管了。”文佳冷笑。
“那你準備怎麼辦?”唐易看了看文佳。
“我準備主動去找找這個藍大先生,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文佳回答,“不過,別看這人不咋地,可這事兒本來不關他的事兒,我得問清楚到底于波對他是怎麼說的!”
“今晚你不是要去鹹州?”
“既然于波是告訴支老爺子,肯定得留出傳話的時間,今天藍玄清肯定不會行動。我先打聽好他在哪兒,明天直接去找他。”
唐易道,“實在不行就以逸待勞,別累著。”
“幹這種事兒,我從來不覺得累,就好像你去淘寶一樣。”文佳說完,又笑著對支雄說道,“老爺子,你要有空,找兩個圈裡人說一說,就說于波給你賠錢道歉了。”
“這?”
“一來,你這樣算是把面子找回來。二來,讓于波相信,我們警惕性不高。”
“好。”支雄聽後,點了點頭。
唐易見文佳都已經盤算好了,便也沒再多說。
當晚,文佳和刁欽一到了鹹州的山村。文佳也施法隱藏了氣息,不過還是躲在距離院子幾十米外的地方。
刁欽一“不是人”,又被唐無心施法隱藏了陰氣,直接“飄”進了院子。
他們是晚上九點到的山村,但是直到凌晨兩點刁欽一也沒出來,文佳有些擔心,按說這麼長時間,該聽到的也聽了,該發現的也發現了,而且他們之前說好了,如果東西就在公羊齋的房間,不要輕舉妄動,這還不出來,莫非是出事了?
文佳想了想,決定進院了。就算被公羊齋發現,大不了撕破臉,他並不懼怕,這刁欽一和刁欽三兄弟兩人太過坎坷,萬一再有個什麼閃失,實在是會讓他心中難安。
結果,他剛要行動,卻見刁欽一輕鬆從院中又飄了出來!
文佳心頭一喜。雖然刁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