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根子紅到了底,臉像一個熟悉的蘋果,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了。
“大伯,飯好了。”說完這句,她匆匆的離開了這爺倆個。
“哈哈!”平自立並沒有一點為老不尊的尷尬,反倒是大笑,“小子,努力點兒,別總是猶猶豫豫地,像個男人!對了,上次來的那兩個,哪個跟了你?我看那個風風火炎的丫頭對你很不錯的樣子,怎麼著了?”
平凡也不知道大伯今天怎麼了,怎麼抓住這事兒不放了,“呃,朋友,都是朋友。”
爾後扶起大伯,“走,咱去吃飯吧。”
平自立給了平凡一個大爆慄,“nv人不只是用來看的!這一點你要記住!”
“喂,死老頭子,你又在說什麼呢?教壞了小孩子!”大伯母從主屋正堂裡出來,沒她氣的教訓起平自立來。
平凡連忙躲閃到了一邊兒。
平自立還不忘了接著囑託,“小凡子,識人要慎重呀,千萬不要nòng來只河東獅,到時你當男人的心趣就什麼都沒了!哎呀!你真打!”
“小凡,別聽你大爺的,他滿腦子huāhuā點子,一肚子huāhuā腸子,娶我以前,有過的nv人不記其數,解放前他的大夫人、小老婆都跑去了臺碗,你還不知道吧,他可不是未娶未育,只是我的肚子不爭氣而已!唉,和你們說這個幹什麼……”
平凡和小娜相視一眼,差點兒把手裡拿著的碗掉地上,“不會吧!”
“吃飯、吃飯。舊事已過數十年,不提了、不提了。”平自立長嘆一聲,很是埋怨的看了妻子一眼,“你看你,說好了不說的,這事兒連小凡他爹都不知道!”
話開了頭,自然沒有不提的道理,吃過了飯,平自立緩了口氣兒,把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他在二十餘歲的時候即在平凡爺爺的張羅下結婚生子,有一妻兩妾,當時在上海灘很是有名的青年才俊,只是他醉心於生活不參加政治活動,再加上有父親照顧,也算是有名的富二代,只是後來突生變故,再加上戰火外敵入侵,平凡的爺爺突遭意外,爾後便有了把平自強jiāo給平自立帶大的後來。
“哎,你爺爺至死都沒說是誰害了他,這口氣我忍了一輩子,要是讓我知道是誰一定要把害你爺爺的人挫骨揚灰,掘墳鞭屍!”
“大哥,我想當時爸一定是不想讓你再去報仇,才沒有說出來,這事,幾十年了過去吧。”平自強安慰著老哥哥,心裡也是怒火連連,可是那已經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太久遠了。
平凡卻記在了心裡,包括第一任大伯母的名字、兩個比自己大太多的哥哥和姐姐,還有印信信物等等。
不多時,平自強回去休息,平自立詳細的和平凡說起了山mén秘事,足足說了兩個多小時,平凡震驚之餘,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爺爺和大伯早年都是江湖中人,而且爺爺的威名當時響徹江湖,一手飛刀技天下少有。只是他們也幾乎從來不接雕藝的活兒,除了爺爺曾經為孫中山先生做到一支文明手杖的頭,再沒動過雕刀。
平凡將華夏山mén的事記在心裡,同時藍伽存入資料資訊庫,這些資料可是無處可尋,重新建檔歸案,以備後查。安頓大伯休息,又檢查了一次之後,平凡悄悄的離開家mén,重返天目東山山腳下那一大片的金剛石脈。
按照平凡的安排和計劃,這裡明天或許就成了自己名下的產業,自然不會luàn開luàn掘,原來本打算一次吸光這裡的石礦的想法改變後,平凡只是少數補充了石質原液,倒是煉化了許多晶華出來,當然又攜帶了一噸重的礦石nòng根大木拖回家中原來放置石磨的屋子裡。
一個晚上,平凡將原料加工成所需的各種石質器件,分置於幾個袋子裡,一部分收入儲物空間,裝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