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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算放訛了。

他一眼就看出有鬼。“原來就卡碟是不是?”

“不是。”她埋頭吃東西,掩飾奸詐的笑。

翅膀不跟她辯,悠哉哉把機芯分解了,露出一組元件。“這叫什麼?”

“什麼?”她湊過來細看。

“鐳射頭上面這個膜片。”

聽不懂。“物鏡啊?”

“是嗎?忘了。”以前聽修理師傅提過,“這上邊落灰了讀碟就費勁。”他扯了一小塊餐巾紙碎片,捏成團擦去上面的灰塵,在她懷疑的目光中把機器恢復原樣,通電,按下播放,正常運轉,頗得意地笑了。

她這才放心地繼續吃食。“明天我去買個光頭清洗碟吧。”這機器款式老,為了散熱開的透氣孔太多,肯定愛進灰。

“那種碟片總用總用容易把光頭刮花,它那上邊是粘一圈小硬刷強行掃灰,回頭換光頭就貴了。再卡碟你就拆開拿棉籤擦。”

“再卡碟我就找你修。”她的辦法更簡單。

他用調戲人的方式盯著她。“白修啊?”

“花錢修我用你?”耍無賴誰不會。

他舔去她嘴角的芝麻,用僅能進入兩人聽力範圍的聲音說道:“今晚還去我那兒住吧,我那沒蚊子。”

“沒蚊子我睡不著覺。”

“我也是,”他揚著一張俊臉,“你收留我在你這睡吧。”

她哭笑不得。“你又想抓我去給你當勞力,我這倆月都在酒吧忙和到那麼晚,白天課也聽不好,這回考試掛科你得給我拿補考費!”

“我沒錢,”頭抵在她肩膀上,無比嬌羞地說,“拿身體抵債行不行?”

時蕾乾笑著推開那張臉。“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我考不過去怨我腦袋笨。”她不該跟狐狸商量拿它的皮做大衣。

12月份的確是有點冷了,時蕾晚上躺在寢室床上,想著飛石那個有空調的小屋多暖和,翻來覆去地,竟然比在酒吧睡得還晚。因為睡不著,才知道小冬有說夢話的特長,大多內容都聽不清,好像在背題,最搞笑的是那句:“王教授,王教授,就差一分,您就讓我過了吧。”這應該是在跟電機學的科任進行異次元靈魂對話,第二天再睡覺的時候她替小冬叫不值:那王興石明明是講師,被叫成教授了還拿啥啊?放咱家冬過去算了。

“蕾蕾你還是去酒吧幫非哥吧,不要每天夜裡聽人說夢話太不道德了!”

“我也不故意聽的,你說那麼突然,我想捂耳朵都不趕趟兒。”

“你現在成名副其實的夜貓子了。”

貓就貓吧,她生物鐘就被調成這樣了也沒辦法。

小晉投入地打著電腦遊戲,寢室電話響,她離得最近,眼都不動一下,整個兒一玩物喪志。邢影伸手撈起話筒,順便推她的腦袋。

丁凌打電話約她們明天來飛石一起過平安夜,620們已經整一個禮拜沒出現在酒吧了,實在怪異得緊。

“有沒有好料?沒有不去。”

丁凌就直接跟翅膀說了:“讓你請吃東西。”

“讓她們過來,”翅膀的嗓門完全不需要對著話筒講話。“我請吃魚片吃到撐死。”

邢影灰著臉。“告訴他,我們沒活夠呢。”幾盤零食想打發人!

“生魚片哦。”丁凌提示,“阿非說拿聖誕節的收入請客。”

“日本料理?”

何香晉聞言便放棄了即將到手的寶藏,搶過電話說:“我要吃!”

平安夜,酒吧肯定要忙,翅膀安排了午餐,正宗的日式食屋。犒勞辛苦複習的小冬,哄和兵哥哥分開的小晉開心,安撫動不動就圈攏姐幾個罷工的小邢,歡迎剛加入飛石江湖的李柏松,“小大夫和貓寶兒就算跟著沾光,本來沒他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