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字,每一個字都敲打在墨冷御心上,他的胸口有著從未體驗過的窒悶。這個女人,有些超乎他的想象。從未有過女人對他如此說過,和他在一起兩年還能橋歸橋,路歸路?只有他拋棄女人,還從沒人這樣躲著避著他。
“呵呵。”他冰冷魅惑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倒要看看,兩年後,她還能全身而退?
“我同意。”
他將身體壓得更低,迫著她,掃過她唇上嫣紅的血跡,身體莫名湧起焦躁,他一指挑起她的下巴,再次重複著。
蘇欣怡只覺全身陡然一鬆,他同意了,博雅沒事了。她的身體不自覺軟了下去,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博雅,沒事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如同浮萍一般軟倒,了無生息般。
墨冷御低咒一聲,猛地俯身抱起了她,詛咒著,衝入了浴室。
熱熱的水,放滿了菱形浴缸。
他將她身上的衣服褪掉,放入了溫熱的水中。她白皙的玉體完美如雕塑,海藻一樣的長髮鋪陳在水中,飄散著,繚繞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墨冷御一手託著她的肩膀,胳膊肘支撐著她的腦袋,一隻手託著她的雙腿,半跪在浴池中,注視著懷裡美麗的女人,再次驚豔。
他見識過她的美,可此時此刻,她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猶如嬰兒睡熟了,嬌弱不安,讓人生出一種想要保護的欲*望。
他的身體,漸漸有了變化。
該死的,他又低咒一聲,他竟然輕易被她挑起。
嘩啦一聲,他起身出了浴缸,扯過一旁的寬大浴巾把她包裹住,出了浴室。
臥室,寬大的床上,蘇欣怡被塞進了銀灰色的被子裡,他轉身翻找出退燒藥,倒了水過來,俯身要抱起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溼漉漉的衣服,脫掉丟在地上,**著上身,抱起了她。
“媽媽,媽媽,你不能……丟下我……”
她呢喃著,一串淚掉落下來,滑過臉頰,落在了他的胳膊上,溫熱的鹹鹹的淚。
他微微一動,注視著她片刻,轉身拿過藥片塞入她的口中,端過水放在了她的唇邊。
“乖,吃藥,吃下去就退燒了。”
聲音格外溫柔,他搖了搖她。
可她緊閉著唇,眼淚繼續飛奔著,似是忍受著痛苦,腦袋不按的搖晃著,“是你們害死了她……媽媽不會自殺……”
蘇家出事了?
墨冷御深邃的眸子陡凝,閃過危險的光芒。等下他去查下,眼下,他先要給這個不聽話可氣的女人吃藥。驟然,他端起杯子仰臉喝了一口,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悲聲哭泣的唇被賭上,蘇欣怡掙扎著張開了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茶水從他的口中灌入,藥丸落入喉嚨裡。
“咳咳,咳咳。”
她被嗆著,劇烈的咳嗽著,單薄的身體欺負著,身上的浴巾脫落下來,露出胸前一片旖旎風光。
墨冷御看著,只覺渾身竄起莫名的火,他只得將視線移到別處。
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見她平穩下來,轉身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回來快速幫她換上,拉過被子把她裹了個嚴嚴實實。這個小野貓,實在勾人。
忙完後,他緩直起身來,他還從沒這麼照顧過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
低頭看到地上溼漉漉的衣服,拿起來進了隔壁的浴室。
漫漫長夜,白色別墅內燈光依舊。
已是深夜兩點,墨冷御再次端了一盆冷水出來,擰乾了毛巾放在蘇欣怡的額頭上,身體還是燙,雖然溫度降了一點點,可一點兒汗都沒出。
回身再次拿了退燒藥過來,如法炮製,喂她把藥吃了下去,拿掉毛巾,拉起被子他躺在了她的身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