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液,杜明謙正要往晏殊樓背上擦去,熟料晏殊樓身體一側,他的手落了個空。
“不成,我……我自己擦便好。”
“為何?”杜明謙的眼底故意浮現出一絲受傷的神情,“莫非王爺嫌棄我?”
“不是!”晏殊樓矢口否認,偏過了頭去,“我……我只是怕你又給我下藥。”
杜明謙笑開了,搖首道:“不會,臣不會再給王爺下藥了,昨日是臣之過,還望王爺大人有大量不予計較。”
“當真?”晏殊樓顯然不敢相信,吊著個眼梢睃向他。
杜明謙會心一笑:“當真。臣昨夜深思熟慮,王爺也是個成年人了,加之又有復生之便,做事定有十足的考慮,並有把握不會出事。不過,臣有個條件,臣要同王爺一塊兒去。”前生的晏殊樓不耐見他,因此狩獵之日,尋了個藉口替他告了假,就將他丟在了府上。後來他從莫聆口中得知,晏殊樓出事了,他立刻打通關係,讓自己所識的大臣幫晏殊樓說情,歷盡千辛萬苦,方讓晏殊樓安然歸來,只是這事,晏殊樓並不知。
晏殊樓此次依舊不讓杜明謙去:“這天已冷,你身體不好,不能受寒,我不准你去!”
“這有什麼,臣不是還有王爺相贈的暖心麼,”杜明謙挖了一小塊藥液,把晏殊樓一背,動作輕柔地給他擦了上去,“明日臣回孃家將暖心取來,屆時便不會畏寒了。”
“不成不成,”晏殊樓猛烈搖頭,就是不軟下嘴,“天寒地凍,你跟著去作甚,在那吹風麼,再者,”晏殊樓一轉身,懷著深意地看了杜明謙一眼,勾起一笑道,“你若是身體凍壞了,還……還怎麼做那事。”
“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晏殊樓根根汗毛立了起來,抓著杜明謙的手,臉紅了起來,“就……就那種事,銘玉,你我成親也有段時日了,我……我一直未同你做到底,你……”
“原來是這事啊。”杜明謙會心一笑,沒想到,王爺比他還等不及,那他也不等了。他輕柔地在晏殊樓面頰上落了一個吻,蠱惑地嗓音一壓,引誘道,“王爺若是允臣相隨,臣便在狩獵後,同王爺圓房,如何?”
“當真!”晏殊樓雙眼一亮,看杜明謙點了點頭,高興地抱著他回了一吻,“銘玉,其實……其實昨夜我已經想起從前同你的過往了。”
杜明謙身子一僵,轉而化開了笑容:“王爺憶起便好。過去之事不應再提,只要王爺今生善待臣便好,譬如……”他偷偷地伸過了手,環在晏殊樓的腰上輕輕一按,“在某些時候,待臣溫柔一些……”
晏殊樓頓時如那擱在烈火之上的鍋,呼呼呼地往頭上躥著熱氣,把理智的鍋蓋噴出頭頂,他吞沫了一口,把杜明謙的手轉按到了自己的背上:“囉……囉嗦什麼,快給我擦!”
杜明謙壞心一笑,半摟半抱地擁了上去,一雙手在晏殊樓的身上不安分地走動:“王爺還未應承臣呢。”
“有什麼好應的,屆時……你不就懂了麼!”
“那王爺屆時可要溫柔些,主、動、些。”
“我何時不溫柔,何時不主動了!成啦,我應你,別撒嬌了!”
……撒嬌?
杜明謙的臉微微一黑,使壞地往晏殊樓腰上一掐,在其驚呼中,抱著他的臉,狠狠地吻了上去。
看來,不能再被動地引誘這傢伙了,得適時地行使一些主動權。
。
數日後,狩獵之日到來。
皇家林場是專門皇宮之外闢出的一塊森林,用以飼養各種動物,種植植被,物種種類多不勝數。這日大早,還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至日出之後,方稍稍停住。
融雪的時刻,異常寒冷,晏殊樓給杜明謙緊了緊他身上的狐裘,從晏新手裡拿了個手爐往杜明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