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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眼中都騰起了巨火,轉瞬嘴角微微一勾,不過不打緊,既然對方能害他,他便有辦法對付對方。於是,他雙唇一張,就欲為自己辯解,誰知一人適時地將話插了進來。

“呀,這是怎麼回事,聖獸?”亂上加亂。六皇子晏品城走了過來,看著白虎的皮毛,乍然一驚:“天吶,白虎的腰上好大一個掌印!”

天子一看,勃然大怒:“初珩,你最好給朕解釋清楚!”

晏殊樓反而不說話了,他的父皇正在氣頭上,他越說反而越顯得在強詞奪理地辯解。

晏品城假惺惺地上前去拍天子的後背:“父皇彆氣,兒臣想,五皇兄定會給您一個答覆的,是麼,五皇兄?”挑釁的目光射向了晏殊樓,他的眼裡分明寫著“幸災樂禍”四個大字。

同是寵妃之子,晏品城同晏殊樓自幼便不對盤。原先賢妃還在世時,晏品城的母妃地位僅次於賢妃,因此,晏品城他見著晏殊樓,還得低聲下氣地討好。後來賢妃過世,晏品城的母妃趁機安慰心傷的天子,獨佔聖寵,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便從一昭儀一躍成為了德妃,而晏品城也因此得勢,開始明目張膽地同晏殊樓對上了。不過晏品城雖背地裡陰招不少,但在眾人面前卻是一副好人的模樣,相對之下,晏殊樓性情略燥,經不得晏品城的挑釁,何樣的情緒都溢於言表,以致後來屢屢中了晏品城下的套子,最後一敗塗地。

三皇子晏廣餘出面了,上前來淡淡地說了一聲:“父皇請息怒,此事有異,且事關兩位皇弟,兒臣認為此事應另有隱情。”

晏品城暗中瞪了晏廣餘一眼,也強笑著附和道:“是極是極,三皇兄所言甚是在理。”

天子的火氣被晏廣餘冷颼颼的聲音給降了溫。看其火氣降了,晏殊樓就準備開口了,誰知,一直沉默不言的杜明謙搶先一步道:“聖上,此事同燕王殿下與十六殿下無關,一切事因都在臣的身上。”

眾人皆驚,雙雙驚愕的眼射向了杜明謙,連晏殊樓都不例外。

“銘玉,你胡說些什麼!”

杜明謙無視晏殊樓的怒氣,雙眸一斂,嘴含苦澀,平添了幾分病弱之態:“其實事因昨日臣在洞房時身體微恙,突然暈倒,染了小病。今日帶病前來祭拜聖獸,聖獸對臣帶病褻瀆它有所不滿,故而發出吼嘯,攻擊臣。臣不識武藝,王爺救臣心切,便不得不出手。此事從始至終,皆是臣一人所造成的,還望聖上勿降罪王爺與十六殿下。臣所言非虛,望聖上明察,勿讓小人害了兩位皇子。”美目一橫,自有一股寒意射向了曹於,駭得曹於渾身打顫,不敢置一詞。

天子看曹於發抖,以為他真是故意作謊來嫁禍兩皇子,臉色更是陰沉了。雖說杜明謙的說法也不大可信,但好歹能讓心中的天秤平衡一些,且能使那些聒噪的大臣信服,不然鬧大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他不好處置。他眉心微蹙,順著問道:“果真如此?那你昨日為何會暈倒?”

“父皇,”看到杜明謙送來的目光,晏殊樓咬了咬牙,決定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此事只怪兒臣照顧不周,銘玉身體本便不好,親王婚禮太過繁冗,他又一日未曾進食,因而便暈倒了。父皇您若要怪,便怪在兒臣的身上!傷聖獸的是兒臣,害銘玉染病的也是兒臣,兒臣願一力擔責!”

“不,聖上,此事同王爺無關,皆是臣個人的原因。”

“銘玉,同你無關,父皇……”

“成了成了!”天子聽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為對方辯解,雞皮疙瘩都被兩人肉麻得掉了一地,“此事究竟是何原因造成,交由大理寺徹查,但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們三人都拖不了干係!初珩你身為兄長,對幼弟不嚴加看管,還傷害了白虎,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杜明謙身為王妃,不制止初珩傷虎,同樣罰俸三月,回府面壁三日,至於你,”冷著臉指向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