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沒說什麼事,就是說虎方使者抵達了孟津渡口,請求拜見大唐國首領。申杉,你對這虎方比較熟悉,你覺得……”姜林看完包爽遞進來的檔案,朝申杉說道。
“首領,我對這虎方其實不甚瞭解。若說對虎方瞭解,有一個人,非他莫屬。”申杉打斷了姜林的話,朝姜林說道。
“誰?”姜林聽申杉如此回答,感覺申杉的言外之意就是此人自己也認識。
“費翔兄弟。”申杉忙答道。
“費翔……”姜林開始唸叨起這個人名來,人名很熟,但一時卻想不起是哪個人。
“就是那個廢物嚮導……”申杉趕忙解釋道。
“啊,是他。怎麼是他?”姜林終於想起了費翔其人,這個費姓還是自己當時幫他取的。
“唐國五年,費翔兄弟從孟津渡口完成任務回到涑陽城,為了防止洩密,你派人將其送到平陽城來看管。虞饕城守將其安排在了酒廠工作,後來我去酒廠調撥物資的時候,我手下的一名在安邑城和他打過交道的兄弟被他認出。後來交談了幾句話以後,我發現這費翔兄弟與人打交道是自來熟,這樣的人並不適合在酒廠做工,反而很適合進我們商人團。”
“後來我就向虞饕城守請示,虞饕城守覺得此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你一直說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所以費翔兄弟就被我調進了商人團。”申杉將事情的經過對姜林道了出來。
“嗯。是,我想起來了,這人確實能說會道……可是你說他比較瞭解虎方……這又是怎麼回事?”姜林終於想起了費翔其人。
“這人啊,不僅僅是能說會道,還善於花言巧語,打情罵俏。到了一處不但能很快學會當地的方言不說,因其外貌俊朗,加之言語上會哄人,將當地的少女哄得……起初,在華族人之地因為我管得比較嚴格,倒也沒釀成多大的禍患。結果到了虎方,不到五日的功夫,其竟然把人家一個當地虎方貴族的獨女裹挾著跑了……”
“那虎方貴族見女兒失蹤,立刻招人將我們的駐地圍了個水洩不通。當時,我們整個商人團害怕極了,因為那虎方貴族在當地的勢力可算得上是數二數三的存在。弄不好,我們整個商人團要被人團滅的……可是就在這危急關頭,費翔兄弟攜帶著那虎方貴族的女兒優哉遊哉地回來了。”
“這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二人戀姦情熱,那幾日外出遊山玩水去了。那虎方貴族當時臉上下不來,責備我們華族人欺辱他們虎方人,仍不肯善罷甘休。也不知道這費翔兄弟身上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他那相好的虎方姑娘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刀橫在自己脖頸之上,威脅其父言:只要其父敢動咱們商人團一絲毫毛,她就要自刎於當場。還言,她與費翔兄弟已經私定終身,以後費翔兄弟就是其父的繼承人,當場的虎方人有誰敢傷了費翔兄弟,她腹中費翔兄弟的孩兒將來絕不會饒了他。”申杉終於將費翔的風流韻事道了出來。
“等等……你不是說他們只相好了幾日麼?怎麼幾日就確認懷上了?還敢如此言辭鑿鑿……”姜林那顆八卦的心被申杉啟用了。
“誰說不是啊,二人總共在一起不足十日的時間,可那姑娘如此說,其族人明顯的都害怕了,紛紛退了下去。其父見其脖頸之上已經出了血痕,終於咬咬牙認了這回事。自那以後,這處貴方部族就成了我們每次南行的落腳點。你還別說,費翔兄弟和那虎方姑娘自那時推算,果然在十個月後誕下了一女。並且去歲,那虎方姑娘又為費翔兄弟誕下了一子。”申杉繼續對姜林說道。
“哦?那費翔兄弟現在常駐虎方?”姜林聽罷,忙關切地問道。
“沒有。這費翔兄弟天生是個浪蕩性子,在一處是待不住的。基本上就是我們商人團走到哪裡,他也跟著走到哪裡。也就剛開始的幾年,每次去虎方,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