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清開懷大笑:“真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這種過去。”
王卓微笑著指指她,說道:“現在誰又能看出你的過去?”
這句話突然觸動了阮明清的思緒,她的笑容定格在了臉上,漸漸收起,陷入了思考之中。
王卓繼續對付著第五杯扎啤,大快朵頤剛剛送上來的生蠔。偶爾抬頭看一眼沉默的阮明清,腦海中回想一下剛才偷窺到的情景,就偷笑一聲。
數分鐘後,大泉源白酒送回來了,裝在一個礦泉水瓶子裡,服務員放下瓶子的時候,還特地向王卓笑了笑,小聲說了句謝謝,比那個呆頭呆腦的服務生大方多了。
“啤酒不給力,咱們換這個。”王卓向阮明清晃了晃礦泉水瓶。
阮明清這才回過神來,看了眼他手中的礦泉水瓶,笑著點點頭。
半斤白酒分別下肚後,王卓終於喝到了臨界點,不敢再喝了。阮明清也微露醺態。
她站起身抻了下腰,說道:“不吃了,走走吧。”
王卓看著她伸腰時怒聳的**,一時有些愣神,阮明清看到他的表情,笑著嗔道:“看什麼呢?”
王卓嘿嘿乾笑著站起來,走到與她並肩時,低聲說道:“阮姐,你身材真好。”
阮明清瞟了他一眼,輕輕用指尖在他的腰間捅了一下,不疼,反而有一種曖昧的酥麻感。
兩人出了大排檔,走上街頭,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冷風吹來,衣著單薄的阮明清立刻感覺到了涼意,不由得縮起了肩膀。
“要不咱打車吧?”王卓提議。
“不,”阮明清搖頭道:“我想吹吹風,走一走。”
王卓看看自己身上,如果脫掉外面的襯衫,裡面也只有一件月牙背心了,來時覺得不冷就把外套放在了車裡,想不到會遇上這種情況。
“你怕冷嗎?”阮明清眨動著大眼睛,看向他。
男人怎麼可以在女人面前說怕冷呢?王卓哈哈一笑:“我是怕你冷。”
阮明清的目光遊移了一下,向馬路對面指了指,笑著建議說道:“那樣就都不冷了。”
……
秋夜的街頭,風捲落葉,清冷蕭瑟。
王卓邁著不急不徐的步伐,偶爾有些歪斜的向前走著。
俏寡婦阮明清則依偎在他的身旁,雙臂抱著他粗壯的右臂,豐滿的胸脯不知從何時起,已經緊貼在了他的手臂上。
王卓感受著她的柔軟和包容,早已堅硬如鐵,卻藉著酒勁佯作不知,只顧走路。
阮明清也早已在他的陽剛氣息中迷失了本心,目光偶爾落在他西褲上高高挺起的部位時,步伐都跟著亂了幾分。
在電影非誠勿擾中,女演員車曉對葛優說,“一年一次”,這段戲成了經典,而在阮明清和曾巖的生活中,最近幾年都沒有發生過一次,連“一年一次”都不達標。
用坊間流行的話來說,這叫“守活寡”,過這種日子有時候比真做了寡婦還難受呢
兩人就這麼誰也不說話,不緊不慢的走著,這段路程並不長,但當他們走到酒店停車場的時候,心態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來到車前,阮明清依依不捨的放開王卓的手臂,輕聲問道:“換個地方再坐一會兒?”
王卓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潛藏極深的期待,怦然心動:“先上車。”
“還是找個代駕吧?”阮明清有些不放心。
這種時候怎麼可以代駕?王卓嘿然一笑,堅定的搖搖頭。
無牌的奧迪車快速駛出停車場,王卓在這一刻展示出了他全息視野輔助下的頂尖車技,油門被一腳踩到底,直奔前方。
阮明清還是第一次坐在酒後駕駛的快車上,感覺像坐了過山車一樣刺激,只見汽車轉